昨晚射得他满肚子都是的精水才堪堪被消化了大半。不知满足的淫穴又开始饥渴地寻求精液。原本满溢到生殖道里、要往外流的白浆,被穴口妥帖地收纳起来,又被穴肉蠕动着送进了腔室。
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受精想给安安生虫蛋了。
阿德利安的四肢纠缠在他身上。少年很喜欢他的怀抱,不仅脸要埋在他胸前,腿也要挤进他的腿间。阿谢尔微微曲起一条腿,阿德利安的一条腿就顺着他抬起的腿根那儿蹭过去,用膝弯勾住他的小腿。男人根本不敢用力,健硕的腿肌小心翼翼地贴在阿德利安的腿上,感受着和军雌截然不同的、独属于雄虫的细腻皮肤。
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上了他的腿根。
阿谢尔不敢动弹了。
他僵躺在床上,慢慢地、慢慢地,圈住了阿德利安的腰。
让安安再睡会吧。他想。昨晚确实……玩得太晚了。
雄虫的健康是需要充足睡眠来保障的。
这一觉,阿德利安睡得前所未有地舒坦。他一睡醒,就悲愤地发现自己又睡懒觉了,不仅如此,他还想再赖个床这个坏毛病他一度想改掉,但他的身体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有人纵着他他就故态复萌。
早起是不可能早起的,只有没人纵着他、只剩他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才有可能奋起的样子。
阿德利安哀叹一声,随即自暴自弃地蹭了蹭阿谢尔柔软的奶子。一夜过去,乳腺恢复了精神,神采奕奕地为他泌奶,鼓鼓囊囊的乳汁充盈在两片胸肌之中,用脸蹭一下,都能感到肌肉群下奶水的波动。
有什么湿润娇嫩的东西,轻轻嘬吻着他的性器。
阿德利安动动腿,肉棒居然没跟着动。他低头一看,男人尺寸可观的阳具贴在小腹上看来是被他蹭大的腿间一片泥泞,卵囊和大腿根都糊着层水光。他们的腿交缠得近,不知不觉,晨勃的肉棒挤了小半个冠顶进去,被雌虫的穴口紧紧吸住。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那个被肏得红艳的穴口还羞涩地缩了缩,嘴里仍是把他的阳具含得牢牢的,片刻也舍不得松嘴。
“……安安。”阿谢尔的嗓音还带着一夜欢愉后的沙哑,“早上好。”
他凑过来,想讨个吻。阿德利安往上挪了挪,硕大的巨物顺势滑进去一截,咕啾一声,挤开泡了一夜精水的肥美嫩肉,肉壁拥上他的肉棒,他勾住阿谢尔的脖颈,腔口垂下来吸吮他的冠顶,阿谢尔低下头舔吻他的舌尖。
“唔……早上好,阿谢尔。”阿德利安含含糊糊地说着,扣住男人的后脑,压低,“早上……早上,可以吗,爸爸?”他无比亲昵地唤道。
阿谢尔没说什么,默不作声地张开腿,胯向前一送,将最柔嫩的部位尽数摊给他玩弄。
阿德利安不依不挠,含住他的唇瓣:“胸……唔,奶子,还有,还有下面的……可以吗,爸爸?”
男人无奈地看着他,知道年轻人对这种事总是食髓知味,还有着跟尊严挂钩的执着的。阿谢尔亲亲他,俯首到他耳边,哑声说:“都可以。安安想怎么玩爸爸……都可以……”
因为爸爸是安安的巨乳奶牛啊,奶水都是安安的。
这句话,阿谢尔极低地呢喃出来了。
他立刻感到体内埋着的巨物大了一圈。阿德利安扣住他的腰,用力进得更深了些。冠顶破开腔口,钻进还含着他精液的生殖腔里,再勾着那个柔软的门户狠狠进出。
两颗大奶头被吸得肥美丰硕,红彤彤的如同浆果,没被阿德利安含住的那一颗随着抽送的动作,颤巍巍地摇晃起来,乳尖颤动着,一股股奶水被大开大合的动作顶出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相互迎合着响起,蜜汁混着些许白丝呲出来,两片白嫩的肉瓣都被干得外翻,翻出内侧熟透的嫣红嫩肉和不断翁合的穴口。
“嗯、啊……安安、安安……嗯、轻一点……”男人半呻吟半喘息,断断续续地低声道,“里面、嗯……里面还是肿的。”
“要用点力……”阿德利安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