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蒂满布细密的神经,被这样肆意地玩弄折磨,面色涨红的薛然真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浑身上下都因为过于刺激与剧烈的快感而绷紧,可脑子里的弦却断了线。他发着抖,就像是有电流窜过他身体似的,下半身无法克制地往前,他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皱起眉的模样令秦涟微怔。
毕竟薛然从来不会用这种表情看他。
以前是以前,但现在是现在。从前可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尿意,他因为秦涟而潮吹过很多次,那种感觉虽然和尿意非常相似,可他还是能分得清楚到底自己是要高潮还是失禁。薛然有不好的预感,作为成年男人他实在难以接受自己可能会失禁的情况,挣扎着说想要停下来。
“涟哥!手放开!我、我要去茅房!”
“有、有那么值得让你生气吗?”
秦涟难得有些结巴起来,他委屈地按耐住自己想要继续玩弄他的冲动。即使鸡巴硬得发疼,他也还是下意识地满足了薛然最后一次的请求。解开束缚着薛然双手的腰带,他正欲退后一步,但是地上有着一滩薛然女穴里涌出的淫水,皇帝的寝殿又因为宫人们的辛勤打扫而地板经常保持一尘不染又光滑。两人在移动时因为不小心而滑倒,按照惯性伸手去扶能够支撑自己的东西。薛然情急之下紧紧靠在窗台处,而秦涟则是抓住了薛然的肩膀。
两人再度紧密不可分离,粗大的阴茎毫无停顿地冲撞入门户大开的薛然女穴。那么粗长、炙热又硬挺着的玩意儿贯穿了贪吃且好色的脆弱小穴,直直顶入花心,甚至已经到了宫腔口。薛然发出一声惨叫,而秦涟呜咽着趴在薛然身上喘息。回过神来的秦涟听见有水声,而薛然捂住自己的脸一言不发。
“你……”
女穴因为这怪力与该死的惯性而剧烈地尝试到了这种几乎可以被称作暴力所带来的快感,下体就像是喷泉那般喷出大量透明淫水,而前边的阳具可怜兮兮地射出淡黄尿水。秦涟故作惊讶,那双美眸直勾勾盯着薛然那正在射尿的阳具,直到他彻底尿完才难得开怀大笑,笑得几乎连眼泪都出来了。
“真有那么舒服?”
“别说了…也别看了,涟哥真是……”
薛然很少有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自己的阴茎就这么轻易又冲动地射出精水与尿水,他长这么大可从来没这样过,一瞬间觉得下身再也抬不起来也无所谓了。他正欲平复心情,可秦涟却又开始轻握住他的阳具,随即又放开,手指轻抚上逐渐恢复精神的柱身来回抚摸。
“才刚去了……别、停下…涟哥、我说真的……我自己来吧,我都这么大个人了……”
“脏死了,还敢和我顶嘴……我都不计较你乱撒尿了。”
秦涟故作无辜,薛然尴尬得想要撞墙自尽。
“以后看来要好好管住你这不听话的东西。”
“啊啊、嗯……呃?!”
因为自己失禁而感到挫败的薛然意识到秦涟说了什么时候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毕竟涟哥一思考,薛然就遭罪。秦涟想起在弟弟秦宸的宅邸里有一种可以控制男子排尿射精的道具,秦涟思索片刻后也想不起来那个叫什么。他正在思考时,被想要尽快转移话题的薛然拍了拍手臂。
“得收拾一下了。”
“叫外头的宫人来啊。”
秦涟随口回应,而薛然见他满脸春意,衣衫凌乱露出雪白肌肤的模样,决定还是找件外衫给他披上。秦涟向来保守,若是这副样子给外人瞧见了那不得真去以死证清白。他浑身赤裸,上身伤痕累累,下身一片泥泞,看起来命很苦的皇帝陛下任劳任怨地去给摄政王披上干净的外衫。给正在苦苦思索的秦涟披上自己的外衫后,再给他搬了椅子坐下。薛然想要去找打扫的器具,至少得把地给抹了,否则让来打扫的宫人们见到就不好了,不过自然是找不到的。
薛然认命,叫水清理身体。本该随身侍奉的宫人消失不见,薛然又用着疲劳的身体去伺候还在思考那个器具究竟叫什么的秦涟沐浴净身。这样折腾下来已经深夜,明日还要上早朝的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