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下次不敢在外面舔你的后面了。”
知错能改就好。薛然见不得娇妻美妾委屈,更见不得他们垂头丧气地向他乖顺认错的模样,于是轻易原谅了他们的恶劣,招来更加过分的亵玩。
“小礼,先出来吧。回房间再做。”
他哄着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秦礼,可未婚妻似乎不愿遂他心意。
“不嘛,人家还没去呢…你的淫水好烫,烫得人家的龟头好舒服……你再多喷一点嘛。”
薛然顿住,如遭雷劈般张大了嘴,甚至都能再塞一根鸡巴进去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听到秦礼说龟头两个字,有些错愕地低头看着自己貌美如玫瑰绽放的青梅竹马,接着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
“不要…不要说龟头……”
他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那样萎靡不振,原本鼓胀的裤裆中央也逐渐平静下来。秦礼吓到了,急急忙忙地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