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可惜裴沐珊很快便吃到了苦头,那人渐渐游刃有余,不肯轻易撒手,这是一具蓬勃的年轻身子,仿佛蓄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乌篷船外涟漪一圈又一圈往外荡开,裴沐珊已然吃将不住,揪着他凌乱的衣领问,
“好了没,可以了吗?”
燕少陵唇角掀起一抹冷戾的笑,抚着她湿透的发尾,凉凉发问,
“还去拈花坊听曲么?”
裴沐珊拼命摇头。
“还去看小白脸么?”
裴沐珊犹豫了一瞬,再次摇头。
燕少陵被她权衡的模样给气笑了。
“态度还不够端正!”
裴沐珊:“......”
午时正,夫妇二人回了府,一个神色恹恹提不起劲,一个神采焕发精气十足。
连着数日,裴沐珊见识了武将的体力,对着旁的美男是彻底歇了心思。
以至于每日燕少陵下衙回府,裴沐珊瞧见他都要绕道走。
可怜年轻气盛刚尝滋味的男人,火气怎么都压不住,一忍再忍,每晚少说也得一次。
裴沐珊迫不得已躲去老夫人的正院用晚膳,用完晚膳又伙同几个侄女玩叶子牌,可把心痒难耐的燕少陵熬得不轻,他也学聪明了,这一日天还没暗便回了府,没来得及躲开的裴沐珊傻眼了,她指着明晃晃的天光质问他,
“你对得起陛下给你的俸禄吗?”
燕少陵揉了揉眉棱,“上回是谁嫌陛下俸禄不高,叫我别过于卖命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