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徐云栖转过眸来,看着她,“那场瘟疫来的太及时?,掩盖了她的罪证,又或者她本就知道?县衙有封村放火的念头,遂顺水推舟杀人于无形,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想用旧案拿住她,根本不可能。”

银杏恨得牙呲目裂,叉着腰道?,“您打算怎么办?”

徐云栖幽幽一笑?,“你说现?下她们晓得了我的存在,会怎么样?”

“噩梦缠身,惶惶不可终日。”

“所以,我便请君入瓮!”

裴沐珩连着三日没回府,徐云栖甚是聪明,猜到那夜恐惹到他了,可事实是,她什么都没做,他到底因何动怒?

人没回来,徐云栖也无计可施。

倒是荀夫人这?边,银杏这?几日悄悄打听荀府动静,得了消息后笑?得心?花怒放,

“姑娘,荀夫人病下了,听说三日吃不下什么东西,悄悄请了大夫呢。今个儿四姑娘过去探望,说荀二姑娘也瘦了一圈,小脸本就巴掌大,瘦了后,那双眼跟个窟窿似的,看着渗人。”

徐云栖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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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太子?离京,朝中近来风平浪静。

只是平静一段时?日后,以施卓为首的老臣上书皇帝请立皇太子?,只因皇帝春秋已高?,近些年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万一一个不慎撒手人寰,怎么办。

皇帝心?里自?然是怒的,只是怒归怒,这?位老谋深算的皇帝遣刘希文传口谕,

“众臣觉得朕膝下哪位皇子?堪为储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