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两个月前走了。”杨曦面上倒无伤感,喝了一口啤酒说,“病了这么些年,总算解脱了。”

忆往昔峥嵘岁月,一不留神就聊久了,蒋贺之回到酒店时,已近凌晨1点。没想到这个时间盛宁还没睡,正倚着床腿盘坐在地,整理一只不知已整理了多久的行李箱。

其实他哪有那么多东西要整理,只是蒋贺之走后,他也心绪不宁,便假借收拾磨磨蹭蹭,一直等着他。

“你不是要去跳河吗,怎么还没死?”盛宁瞥了进门来的男人一眼,又垂下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