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的顶端还是穿过了宫颈口,牢牢地卡在了里面。
接下来便是哥哥最喜欢的场面。
扩张器徐徐打开,弟弟那紧紧闭合的肉缝被迫张开,露出了那条通往弟弟身体隐蔽内部的膣道,令哥哥得以窥见和尽兴玩弄。尽头的小孔也可怜地被撑开,能一眼看到最里面的鲜红软肉随着弟弟的呼吸起伏伸缩的样子。
仿佛被剖开的,露出鲜红诱人内里的石榴果实。
美好得令人想要把它极尽玷污得腥臭肮脏。
偏偏哥哥却要说。
“小母狗里面怎么脏成这样?要好好清理下呢。”
于是哥哥便拿来了所谓的特制清洁剂。一粒粒小小的白色颗粒,不多。通过长长的管子直接倒进了子宫里。
“需要哥哥的尿液清洗下呢。”
听到这话,弟弟轻轻摇摆着身体,嘴里发出哼哼声。
种玩法仿佛有一种能让他更彻底地失去自我,纯粹依赖哥哥的感觉。
弟弟是有很明显的自毁倾向的。也许是因为他那不属于这个世界人的本性,天然就趋向离开。即使如此迷恋哥哥,即使如此愿意为哥哥放弃所有。哥哥也不得不发现,弟弟的理想其实是被哥哥极端地、然而也是充满爱意地玩弄,最好能够彻底玩坏,失去自我,成为哥哥的物品,再不必清醒。永远处在被爱的顶端中。而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借此毁掉‘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爱的存在,得以脱离这种处境呢。
所以弟弟从来不怕哥哥做得有多残酷。相反,他似乎是鼓励地、喜悦地迎合着哥哥。既然舍不得离开,那就在爱的极致中被毁灭吧。
不愿这样做的,是哥哥。
他想给予弟弟极致的享受,但也想要弟弟清醒下来,从欲望的巅峰上滑落回常轨,在俗世间陪着他。想要弟弟说爱他,向他索取爱。他和弟弟是两个个体,只有在短暂的合欢中才短暂地合为一体。但他是个普通人,不想弟弟以放弃自己彻底变成他的物品的方式永久地在一起,尽管弟弟会喜欢且渴望。但对于他来说,那样无异于弟弟抛下他,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但是所谓的弟弟自己本身的认知,又似乎是那么不确切的东西。对于旁人来说极寻常的,弟弟是没有的。本身在这里的弟弟的存在就是依赖和建立于哥哥的喜好上的。
哥哥觉得自己在走钢丝。他必须很小心地不让弟弟趋于自我毁灭或者说厌烦世俗离开,也不能让他太过于放任自己,也不能太过于放任哥哥,维持着一个看起来正常实质脆弱的、虚像般的存在。
哥哥的热尿灌进了自己下体内,弟弟眼见着,感受着,舒服地眯起眼睛。
喜欢,喜欢这样被哥哥对待和使用。在外人看来也许很变态吧。不过这毫无关系。
尿完了。哥哥便撤了扩张器,却又拿了一个巨型按摩棒,把前穴牢牢堵住。接着解开脚镣,把弟弟拉起来抱进怀里,一只手揉着弟弟微微鼓起的肚子。
“有什么感觉吗?”
“哈……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好胀”
尿液一滴不漏地全部被封在子宫里,但此时除了晃动的饱胀液体,仿佛还有什么在里面蠕动。
“是蛋哦。那些清洁剂是由强力吸水材料做成的,能慢慢膨胀得非常大呢,每一粒都能胀到小鸡蛋大小。到时候你的肚子会被撑得像怀孕一样高高鼓起。到时候有很多玩法可以玩。最后要你把那些蛋全部下出来哦,躺在生产椅上。”
弟弟听得很兴奋,不过扫了眼卧室,又为难了。
“那些在家里才能玩吧……”
“所以现在我们回家呀。”哥哥拍拍弟弟正在逐渐鼓胀的肚皮。
弟弟这边笑语晏晏,另一边被放鸽子的就不免冷场得杀气重重。
面对原本期待此时却愕然的客人,侍从礼貌且标准地微微欠身致意。
“小主人有事不能来,所以一切皆由我代为处理。”
客人的脸色迅速不好了,不加掩饰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