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表,被富贵堆养出来的洋娃娃。而是他平生仅见的……天才。
并非是在众人中脱颖而出,或者群星闪耀中的一颗。
不是那种优秀和出色的,不是那种遥不可及令人仰望的,而是特殊的,非常特殊,从根源上就不是同一种东西。
他曾经认为,这样的人不是靠豪门培养出来的,而是落在哪里都一样闪耀,是所在之处的幸运。身处那样的阶层,只不过能令家人可以展现如何对这样一个孩子倍加宠爱的表现方法。
后来他修正了自己的看法。
有什么东西躲在这具人的躯壳里。
难以说清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感觉。对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于不同寻常的地方,一切都在正常人的常理之中,包括小小的怪癖,毕竟人类这个物种千奇百怪的太多了。但他就是觉得对方不一般。他越去想,发现得越多。
最后,他甚至觉得那个人身边的空气都是不一样的,仿佛随时能撕裂这个世界的色相。那些虚假的、平凡的、轨迹之内的一切。
这不是他的错觉。那个人是知道的,对于自己,对于带给别人的感觉。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那个非凡的存在会做些什么,无法掩盖的光辉,无法泯灭的本体,真实
弟弟哼哼唧唧。
那个人被哥哥所设计,调教成了只为发泄性欲而存在的肉玩具。
哥哥的手段向来令弟弟害怕。弟弟扬起脖子,止不住地讨饶,声音又娇又媚,一叠声地喊着哥哥。
他失望了。
这话落到哥哥耳朵里,分明只有对这样恶趣味的鼓励效果,弟弟也知道,但还是被迫发出哀鸣。
“那我安排一下,过段时间抽出空来陪你玩。”
现在,那个人只会凄惨地匍匐于无数人胯下哀叫,哥哥,哥哥。
既然下午有工作,便少不得把身上的玩具都拆下来,再把弟弟洗洗干净,打理得漂漂亮亮的,看起来又是个体面整洁的小美人了。
他对那位哥哥没什么印象,只是听说过,偶尔见过。哥哥当然要比弟弟大几岁, 弟弟上学期间当然是不怎么见到的。有时亲自来接,弟弟很开心,看得出来极受疼爱。
然后他看到了现在。
“我很快就回来的。”
膀胱被倒灌的饱胀酸意加倍放大了弟弟身体的敏感度,哥哥偏偏还撸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发泄快感的地方还被牢牢堵住,那种高潮只能来回不断地刺激着弟弟。弟弟全身都像过电一样,哆哆嗦嗦的,崩溃地感觉要被哥哥玩坏。
哥哥对弟弟爱逾性命,经历了那些事,更是恨不得把人一直搂在怀里疼,巴巴地讨弟弟开心。
门扉被关上了,世界一如既往地乏味无趣,凡事都在按部就班的轨道之中,无法摆脱的庸俗与无意义。
“整个上午都陪你玩。下午那个商务会谈就要自己去了哦。”
“其实这么可爱的弟弟,我只想关起来自己随意玩弄,根本不给别人看,也不给你自由。”
即使被弄成这样,弟弟也只是呜咽着向哥哥求救,完全被调教驯服了。
后来他就没再见过弟弟。毕竟这种事是非常少见的。
弟弟开开心心地揽住哥哥亲嘴。
“哥哥!那里不要碰了!哥哥~~”
所有曾经的体面与疼爱都被剥除殆尽,曾经无法肖想的肉体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任意亵玩奸淫,堕落至此。
弟弟气哼哼。
弟弟依依不舍。
一清早起来,弟弟就被哥哥打开身体插入穴内排泄,作为肉便器灌满了满肚子哥哥的晨尿,又被按摩棒牢牢堵住膣道,将尿液全数封闭在子宫里。每走一步路,那布满赘疣的按摩棒都会随着步伐的摆动摩擦着最敏感的黏膜,更别提沉甸甸的满腹尿水,无时不提醒弟弟自己的人体马桶身份。
不,那个人不是那样的东西。与世界无关的。他有在受折磨么,按着常人认知的理念,或者只是在感受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