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被他吵得脑仁疼，嫌他聒噪，不耐烦翻了个身。

看着他的背影，顾青芳袖口下的手细细发抖，脸色也变得苍白失血，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了。

秦宵果真是因为他才失去灵力。

他那日明明以自身一半的修为凝了灵丹给秦宵护体的啊……

顾青芳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下颤抖的嗓音，尽量平缓地问道：“若我今日没发现这件事，你究竟要瞒我到何时？”

他只是赌气，只是想要秦宵服软，只是想要秦宵的回应……

可秦宵宁愿独自忍受痛苦都不愿意找他。

若是他今日没来……他不敢想象将会是怎样的后果。

秦宵道：“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就不会做那些事。更不会碰你。”

秦宵忍不住发笑，冷嘲道：“如果我好好的，你是不是就能随心所欲的作贱我了？”

顾青芳翕动着惨白如纸的嘴唇，如鲠在喉发不出半点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