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

反观身上的强奸犯,与他简直是极端,肿痛的肉棒被湿润紧嫩的阴道包裹后,爽得喟叹了一声,俊美的眼眉也渐渐舒展,一派餍足。

不等秦宵缓过来,被春药浸淫到癫狂的男子遍自顾自地耸动起腰臀,大开大合,次次都捅到阴道的尾端乱顶一番,毫无章法,活儿烂得要命。

幸而双性鼎炉的身躯本就适合欢爱,破处时疼是疼,但很快便能尝到其中滋味。

操了有几百下,秦宵简直被他弄得想死。

时而疼,时而爽,水深火热,不上不下,若非容肆中了药理智全无,他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他从前咋就没发现容肆的活那么烂?

许是从前在北域和顾青芳待了太久,被顾青芳伺候得太舒服,再次和容肆做爱,才记起这人就是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蛮子!

“那里……呃啊啊……操操刚才那个地方……”

秦宵实在是受不了了,左右都被操了,舒舒服服的挨操和生不如死的挨操,他选择前者。

容肆活儿烂,但胜在听劝,并且性器足够傲人。

圆润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凶狠顶开嫩滑又紧致的逼肉,直达最深处的逼心,继而接二连三往那处轰击,搅得骚逼溃不成军。

快感逐渐攀升,秦宵浑身直颤抖,一双修长矫健的双腿死死勾着容肆劲瘦的腰肢,绷着脚背蜷缩着脚趾,似乎是爽得有些受不了。

他的身体就是这样难伺候,太疼了不行,太爽了也不行,总是就是娇气得紧。

“呜呃慢点,水进去了,肚子好胀……啊啊……逼心好酸……别操那么用力,慢点……”

又当又立讲的就是秦宵这样的骚货,嘴里喊着“不要”,骚逼却紧紧含着鸡巴,逼里的淫肉如同一张张嫩嘴,吸得容肆腰椎发麻,诱地那根巨物更加凶狠奸淫着它。

容肆俯下身子,在他的脖颈又舔又啃,胯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操越凶猛,磨得那处骚心又红又肿,愈发敏感。

“可是这儿?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耳边的声音失去往日里的清润,被情欲浸染得沙哑又性感,宛若钩子般勾得秦宵心痒难耐,耳垂发烫,脸颊发麻。

秦宵扭开脖子,咬着唇不愿回答羞耻的问题。

见状,容肆将肉棒尽数抽出,来不及闭合的逼口被灌入不少水。秦宵被冻得直打颤,还没等他夹着逼把水挤出去,容肆忽然重重捅进去,直抵被操肿的骚心,用龟头画着圈碾磨起那处,逼得阴道里的水流得更加欢快,像是兴奋到极端般痉挛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