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宵光哭不讲话,容肆便用指甲轻轻搔刮蒂珠的表皮,另一只也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棍,粗鲁地上下撸动,齐齐刺激着秦宵。
“呃呃……别!求你别ゞ兰生柠檬ゞ这样……我受不住啊啊……阴蒂好烫,要被抠烂了啊啊啊!!”
过多的刺激让秦宵双腿抖得像筛糠,肉棒与淫穴分泌出许多腥甜的液体,拉着丝滴落到地面。见此场景,容肆的太阳穴突突弹跳!
“说你骚真没错怪你!揉揉蒂珠便能勃起,这世上真当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般骚浪的人了!”
“呜呜我不骚……啊啊这是自然反应!”
“你若不骚又怎会有这样的反应?”
似乎是想让他认清现实,容肆松开那颗被他拉扯的阴蒂,转而用手掌连同着阴阜一块揉搓着肿胀的肉粒。他常年习武练剑,手掌覆盖着一层薄茧,虽说不是十分粗糙,却足以将秦宵折磨得生不如死!
很快,秦宵便簌簌发抖到达高潮,淫水吹得又急又快,爽得头皮都在发麻。容肆没有就此停手,一边搓着阴蒂,一边加快替他手淫的速度。
高潮后身体的敏感度成倍增长,秦宵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外人听到自己的叫声,疯了似的想要爬出洞口!
“啊啊!住手!不许……我刚刚高潮,别揉了呜呜……我……要射呃呃!!!”
“那你说自己骚不骚?是不是骚货?”
容肆趁机逼他说出难堪的话,秦宵原本还不愿意,死死咬着嘴唇用疼痛压制那股激烈的快意。可容肆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总有法子逼迫秦宵就范!
马眼被指甲刮弄后,秦宵的小腹越来越酸,呜咽两声后,再也顾不上羞耻。
“是……我是呃呜……我是骚货,求你饶了我……快别折磨我了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后,秦宵像是泄了气的皮筏,双腿软绵绵趴到地面,肥翘的臀部时不时抽搐两下,画面相当淫乱。
容肆从他腿间抽出自己的手,将手中白花花的体液都裹到那双蜜色的臀肉上,画着圈揉弄。
“射得真多,屁股都涂满了。”
秦宵迟迟没有缓过神来,得不到回应的容肆扬起手在弹性极好的臀肉上扇了几下。感到到疼痛,秦宵才委屈哭出声。
“呜呜别打了……啊!”
容肆慢条斯理抽打着裹满精液与淫水的肉臀,每打一下便会发出更为清脆的声音,待两边臀尖都被扇得像是熟烂的水蜜桃,他才轻佻开口。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秦宵知道从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愿回答。
容肆轻笑道:“像是嵌在墙上供人泄欲的肉壶。”
秦宵怔愣了片刻,被他羞辱得脸颊滚烫,眼泪失禁般哗哗往下掉。他从不知道,竟然有人的思想可以龌蹉到这种程度!
“你住口!”
容肆安静了片刻,随后揉着他的臀,道:“既然不让我说,那你便说些好听的吧。我听满意了就放过你。”
被虐肿的屁股痛得不行,现在又被如此粗暴的揉捏,秦宵难受极了。
犹豫了下,别他扭开口:“我今天吃了个桃子……”
容肆愣了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桃子?”
秦宵:“……爱上你我在劫难逃……”
夸人的话或许秦宵不会说,但是土味情话他还是有一套的。大学时期他追求过一个女孩,当时土味情话相当流行,他日日挑灯夜读只为一展宏图!只是后来没等他学成,那姑娘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秦宵秉持着技多不压身的理念,也就没荒废这项技能,时不时还会复习复习,没曾想现在却有了施展之地。
容肆沉默片刻,忍俊不禁。
“你爱我?”
“……”
土味情话是土味情话,和情话不能相提并论,秦宵就没回答他。
容肆也不为难他,倘若秦宵真的承认,那估计才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