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
花小麦仿佛浑然未觉,自顾自不停口地道:“还有他那砧板,上面一股子葱蒜的味道……”
“小麦。”孟某人将声音稍稍提高了些,唇边的笑容也收敛了去。
“那么好的食材。你居然真舍得交给他去糟蹋,你……”
“花小麦!”孟郁槐忍无可忍,终究是发出一声怒喝,“你确定要在此刻与我讨论厨子的问题?”特特在“此刻”二字上将语气加重了两分。
他这人平日里虽话少,待人却称得上温和,此时竟露出这样似是要发火一样的表情,花小麦便给唬了一跳。忙死死闭住了嘴,噤声不迭,只睁着一双圆眼睛无辜地瞅他。
孟郁槐稍稍气平了些,许是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许酒气,想了想,便沉声道:“我去洗洗,你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不许说话,等我回来。”
言毕,便站了起来,三两步跨出房门,直奔沐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