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留下了印象。虽叫不出他的名字,但将他的容貌一形容,我心里就有数了。”

“原来你知道?”花小麦闻言,便立刻站起来立在他面前,半真半假地瞪他一眼,“孟镖头,你还真是心大呀,居然能如此淡定!好啊,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客气了。你给我规规矩矩坐好。我要审你!”

孟郁槐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你这又是唱哪出?”

“你还好意思说?”花小麦便撇撇嘴,“原来从去年底开始,那董德友就找了你许多回。想要让你去他在省城的盛隆镖局入伙,只是被你不由分说推拒了。才未能如愿。连顺镖局接了瑞锦绸缎庄那笔买卖之后,他俩又上门好几趟我光是想想,也觉得心下发烦,只怕你更加不好过,怎地回来也不同我说一说?”

孟郁槐将榻上的被褥抱到近前,舒舒服服往上头一仰。

“不过是些琐碎事体罢了,说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