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发鬓,面上浮现自得之色:“嘁,我看他平日里正经八百言辞冷淡,见了姑娘家也都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全火刀村的女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似的。其实他心里究竟怎么想,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言语间,大有全村各年龄层男同胞都为她的美貌所倾倒之意。

花小麦没工夫笑话她,尽量轻描淡写不着痕迹地道:“他家里就只有他和她娘两个人吗?哦,对了,他是镖头,想必家眷都在县里吧?”

“甚么家眷,孤家寡人一个呢!”花二娘就撇撇嘴,“前二年我刚嫁来那会儿,倒是听说有人给他说了一门亲,可刚定下没多久,那姑娘就死啦!这不就一直耽误到今天了?他爹去得早,他娘那脾气,又比粪坑里的石头还臭硬,就为了他这亲事,成天火烧火燎的,见人就唠叨个没完,也亏得他,还能那样从容淡定,一点儿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