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忍着不适,手脚并用扯着铁链挣扎,通红的双眼不断往纱幔外看去。

“快停下,不要这样……啊啊啊!”

顾青芳掐着他的腮帮子,将他的脸蛋扳回来,恶狠狠道:“看他做什么?想让他一同上来操你吗?”

没有哪个男子接能够容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人分心去看其他男子,心眼比针眼还小的顾青芳更是无法容忍!

“啊啊……你疯了,疯子!滚……!”

“呵……你下面的骚穴可不想让我滚啊,要比平日吸得更紧了,被旁人看着是不是很兴奋?”

顾青芳一手固定他胡乱扭动的腰,鸡巴在骚逼里凶狠抽插,每次都故意顶弄到深处的骚心,狠狠碾磨一番,磨得阴道痉挛蠕动不休,涌出一汩汩淫水。

想到自己被人强奸的场面被人尽收眼底,秦宵彻底崩溃了,哭喊声愈发凄艳。然而最令他痛苦的,是在春药的加持下这副不堪重负的身体无耻地感受到了快感。

寝宫内缭绕着暧昧的哭呻,纱幔里的两人抵死缠绵,纳兰翊紧握着拳头,目不转睛窥视着他们翻云覆雨。

被这般羞辱,他居然勃起了。

受恩师临终前的嘱托,他这一生都围绕着顾青芳,护他周全,替他光复北域,不惜以身涉险为他潜伏在魔君身边,这些都足以证明他是爱慕顾青芳的!

所以即便是生出欲望,那这份欲望也定然是因为顾青芳!

他咬着牙根,强迫自己闭上双眼。

……

连绵不绝的快意蚕食着秦宵的意志,随着快感的攀升,身体变得更加空虚,痒到发痛的阴道紧紧吸绞着快带他无穷欢愉的肉屌,每每顾青芳拔出去时,媚肉都下贱地挽留。他嘴里还喊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情不自禁迎合身上的男子,骚浪得叫人血脉偾张。

顾青芳心里还积着火气,不想那么快就满足他,在他即将到达顶端时忽然停下,将鸡巴抽出阴道,只留下圆润硕大的龟头卡在逼口,细细碾磨着外面那圈骚肉,故意吊着他。

就差那么一点点秦宵就要高潮了,快感被中断后瘙痒成倍地叠加,让他本就溃不成军的理智糟糕到极点,甚至忘记还有第三人在场,像个淫娃荡妇似的挺着腰去吞那根肉屌。

偏偏顾青芳此人恶劣又极端,要么就让你满足到再也不想要,要么就是不给你满足,若想从他手里讨到便宜,必将要付出什么代价。

顾青芳道:“方才不是说不想要我操吗?现在发什么浪?”

秦宵被他欺负了那么久,对于他在床上这点肮脏的癖好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也算是熟能生巧了,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求求相公继续操我……”

情欲真是可怕的东西,可以将人的意志消磨殆尽,沦为欲望的奴隶。

可于顾青芳而言却是上天入地再也寻不到的至宝。

秦宵总是这样,犟得要命,事事都不顺他心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乖乖听话。

秦宵快被折磨疯了,见他还是没动静,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还不够骚,没能让顾青芳满意,于是更加无耻讨好道:“求相公快给骚货,哈啊……骚逼好痒,快用大鸡巴操坏骚母狗吧……”

话音刚落,另外两个男子都不淡定了。

纳兰翊紧闭着双眼,忍得额头的青筋都隐隐浮现。

他幼时在市井流离过,腌臜话听过不少,可如此淫贱不堪的还是头一次听到。难以置信秦宵居然淫荡到这种程度,怕是人尽可夫的妓女都自愧不如!

顾青芳被他勾引得头昏脑胀,先前磋磨秦宵的那点心思全都抛之脑后,现在一心只想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骚货,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勾引人!

粗大的鸡巴直捣黄龙,秦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沉甸甸的龟头捅到敏感的子宫口,强烈的快感瞬间将他刺激到潮吹,淫水决堤似的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下体淋得凌乱不堪!

高潮时的骚逼实在是爽利,顾青芳不给他喘息的间隙,越操越狠,回回都往阴道里那张娇嫩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