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点头如捣蒜，不敢含糊：“对对对！是他强迫的我，真的！”

看着秦宵被咬破的嘴唇，容肆眼神晦暗，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还未结痂的伤口。

秦宵皱眉倒吸凉气：“痛……”

“让他咬成这样，我却碰都碰不得？”

秦宵只是蠢，不是傻，自然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满。

“不是不是，我不是自愿被他咬的！”

容肆不说话，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嘴唇，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秦宵被审视得非常煎熬，鼓起勇气道：“我该回去了，我师尊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容肆松开他的下巴，哑声道：“急什么，不是说是他强迫的你吗？你和我说说，他是怎么强迫你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