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向来自行其是,让他住手的可能性不大,秦宵只能弃车保帅,心想被男人摸鸡巴总比让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强。
不料容肆很是嫌弃说道:“被顾青芳玩得那么脏,我才不弄那里。”
秦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蹦出一句:“我我……我后面也被他玩了!很脏!你别碰!”
“……”
此话一出,容肆的表情更加阴沉,周身的气压降落的冰点,吓得秦宵的心脏狂跳不止!
容肆现下倒不嫌弃他脏了,压着他乱动的双腿,强势的将手摸到他的股缝。摸着摸着,他发现不对劲了……
为何没有男子的阴囊?
莫不是……
“你……”
秦宵那处地方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被容肆隔着裤子抚摸,又痒又麻……许是秘密即将被发现,他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汹涌往外冒,抽抽涕涕地哭了起来。
容肆也顾不得安慰他,为了证实内心的猜测,他快速秦宵的裤子,将那双修长结实的腿折叠到秦宵的胸前。
果然……
古书中里曾记载,有类人天生雌雄同体,称作鼎炉。这类人无法自主修行得道,同时也最适合供男子吸取元阴之气增长修为。
而鼎炉往往都是成为权贵的禁脔,鲜少示于人前,久而久之,这类人逐渐销声匿迹。
容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盯着那处移不开眼。他从未见过女子的是何模样,如今见着秦宵这处,倒觉得美得很。
阴阜光洁没有一根毛发,粉色的花唇又肥又嫩,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包裹着幽秘的缝隙……
容肆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指尖剥开那两片娇嫩的肉唇,刚刚碰到那处,秦宵抖得更加厉害。没了肉唇的保护,那张穴口微微瑟缩着,连带着蒂珠都颤颤巍巍的发抖。
见状,容肆胯下的物什瞬间勃发,小腹里聚着一团欲火,烧得他心里生出许多龌蹉的想法。比如将那颗娇嫩的蒂珠捻在指间玩弄,看看迎风就颤的蒂珠又会因为他变成什么模样!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不顾秦宵哭得伤心欲绝,用力捏着蒂珠往阴唇外扯。
“呃啊……别弄那里!好痛呜呜……会坏的,那里会坏掉的!别玩那里,求你啊啊……!!”
这处平日被裤子摩擦都无法忍耐,更别说被人如此恶劣的淫虐。秦宵像条脱水的鱼,腰肢与胯部疯狂扭动,哭得嗓子都哑了!
容肆却像是着了魔似的,狠狠捏着那颗敏感的阴蒂,又揉又搓,看着过度刺激的雌穴流出丝丝缕缕晶透的清液,沿着股缝将被褥都浸湿了。
秦宵险些没被他弄死,双腿打着摆子,那根垂在小腹上的肉棒也因为快感而勃起,吐出腥液。
容肆双目血红,哑声道:“我倒是错怪你了。你哪里是淫贼,我瞧着倒像个荡妇。”
闻言秦宵呼吸一滞,被羞辱得放声痛哭,摇着肥臀想要摆脱这个变态的淫虐。然而这副光景却骚浪到了极致,不像是抗拒,反而有种邀人操干的淫贱。
“呜呜……我不是荡妇!我是……呃啊……我是男子!松手,别碰那里了……啊啊!!”
容肆这次倒是大发慈悲,松开了那颗被捏到殷红的阴蒂,继而将手指移到吐着淫液的嫩穴上,故意挑逗秦宵般,轻轻抚弄着。
“男子怎会有这雌穴?”
秦宵气息紊乱,翕动着红唇喘气,眼神逐渐迷离。容肆骂他“荡妇”是没错的,先前还哭得要死不活不给碰,现在人家不碰了,他那淫穴倒开始发痒,瑟缩着想要将穴口那只手指吞进去。
见秦宵不愿讲话,容肆又问:“这里可被那姓顾的弄过了?”
秦宵还是不愿意讲话,小小声地哽咽着,显然是还没能接受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他五大三粗的,声音不如女子那般清婉动人,本就富有磁性的嗓音刚刚还哭哑了,听起来又粗又糙,却意外的将容肆勾得心痒难耐。
秦宵不说话,容肆就当他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