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被他哭得欲火焚身,掐着他的腰,鸡巴死死顶着宫腔的尾端碾磨,小小的子宫被磨得酸麻难耐,敏感的子宫内壁都因为过度刺激而痉挛。
顾青芳见他的注意力被容肆吸引走,抽出自己的手指,扶着鸡巴顶开那个松软的洞穴,毫不留情捅将龟头捅了进去。
“好粗呜呜……胀死我了……屁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
秦宵感觉自己的身子变成了他们的鸡巴套子,肚子完完全全被填满,撑得连一丝缝隙都不剩,好在这副躯体天赋异禀,被两根进来时没有撕裂的疼痛,反倒是胀感更加明显。
容肆被窄小的阴道夹得难受,龟头更是死死锁在子宫中无法动弹,此刻被另一根同样粗大的物什争夺本就狭隘的地盘,差点憋出了毛病。
“你就非得这时候进来?”
顾青芳肿痛的肉棒被肠道裹得舒爽极了,用了浑身解数才忍住不去抽插,也没好气回道:“今日本就是你打搅的我们,我将那处的第一次让给你就不错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先前说好等他修好补阴心经再做,你背着我和他苟且倒还有理了?”
看到这俩还有闲情逸致斗嘴,水深火热中的秦宵彻底爆发,咬着牙骂道:“呃啊……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要吵就从我里面拔出去再吵!”
两人心里虽然不服气,但还是闭上了嘴。顾青芳的手绕到秦宵前面,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摸到他的阴蒂挑逗。身上的敏感点都被两人死死把控,秦宵很快就被弄得神志不清,被强制性玩弄到高潮,靠在容肆怀里抽抽噎噎地哭喊。
高潮时紧绞的子宫松弛了些,容肆掐着他的腰用力抽插了起来,龟头棱勾着红肿的宫口往外拉,在宫口不堪重负弹回去时,他才得以从紧致的子宫里抽出自己的肉屌。就当秦宵以为他要放过自己那个地方的时候,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再次冲破宫口,肆意奸淫着敏感酸涩的宫胞。
“救啊啊啊……!救命呜呜,子宫要被操烂了!呃呃呃好酸……呜呜屁眼好痛啊啊……等一下……呜呜呜……不要操那里,好想射噢噢噢!!”
容肆与顾青芳争夺秦宵身体的主权般,两人互不相让,比着赛在秦宵身体里凶狠抽插。秦宵一时不知将注意力放在哪,子宫被人粗暴奸淫,屁眼也被强奸着,可怕的龟头一直往他的前列腺操,混合着子宫里酸胀的快感,他简直要被这两人逼疯了!
顾青芳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秦宵脖子上,语气变得不容置喙,道:“方才我怎么教你求饶的?”
秦宵脑子里十分混乱,只知道自己想射,只知道自己又要被容肆操到潮喷了……听到顾青芳这个问题,他想了许久,等顾青芳等得不耐烦,狠狠顶到他被操得淤红的前列腺折磨时,他才茅塞顿开喊出对方想听的话。
“呜呜要……骚母狗要被操到射精了啊啊啊!!慢点,太重了呜呜……贱子宫好酸……呜呜呜……饶了我、饶了骚母狗呃呃……好想尿尿……呜呜饶了我啊啊啊!!”
容肆听到这番话还愣了片刻,偏头看向被操得翻着白眼吐舌头的秦宵,听着对方越来越淫贱的哭喊,他将话里求饶的内容全然忽略,发了疯似的在脆弱娇嫩的子宫里狂奸猛操!
“贱货,说这些话是真不怕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呜呜饶了骚母狗……啊啊啊!要坏了……贱货要被奸坏了……呃呃高潮……高潮了啊啊啊!!”
秦宵的意识彻底迷乱了,嘴里喊些什么连自己都分不清了,像是天底下最淫贱的婊子,骑在男人身上扭着腰臀,一边射精一边喷水!
高潮时两个穴夹得特别紧,顾青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暂时停下抽插的动作给他喘息的机会,只是抵着他的骚点轻轻摩擦,替他撸动着颤颤巍巍射精的肉棒,延长他高潮的快感。
“骚母狗不是想尿吗?怎么不尿?”
秦宵眼睛翻得不见瞳仁,捂着自己酸胀的小腹,沉浸在绵长的高潮中无法回神。
“不说话就把你操尿。”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