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师就不会让它们流入盒子拍卖的舞台。”

更何况还是在自己是最高价时重复出价,生生抬上去三百万!

周池抓了抓头发,好像是嫌头上的贝雷帽碍事,把它摘下来扣在林酒眠头上端详了会:“不是我出的五百万,是关哥出的。”

对面沙发上穿着一身考究暗纹西装的青年闻言抬起头,放下了手里的终端,与林酒眠四目交接。他向林酒眠伸出手,细腻苍白的手指指节略粗,上面戴着一块镶嵌黄玉和碎星屑石的机械表。

“我叫关奢延,是那个不成器的周池的表哥。”他的姿态从容优雅,声调华美:“我在联邦银行战略投资部门工作,今天受周池邀请来这里参加拍卖会,出价五百万是我的主意。”

“周池很喜欢你。”关奢延微笑:“而你喜欢那个盒子,我认为好的东西自然应当有能与之匹配的价格,我认为它值五百万,所以我出价了,就这么简单。”

林酒眠扯动一下嘴角,与他握手:“我叫林酒眠。”

他手心里的手干燥冰冷,像握住了一只冰凉的蛇。

林酒眠略略低头,避开关奢延略带探寻的目光,这边周池已经开始用手指戳他的脸玩他的耳朵。发情期在即的omega离一个散发着强烈雄性荷+18兰49兰11+尔蒙信息素的alpha太近并不是一件好事,林酒眠往沙发边挪动,周池就得寸进尺地往他身上靠,像条没骨头的大猫。

“周警长,”林酒眠脸微发红,有点口渴:“恭喜周警长拍到心仪的东西,我有点事,可以先走了吗?”

“走什么?”没骨头的大猫在他身上磨了磨爪子:“你不是也一个盒子拍到了两百万?”

“你同我说两句好话,我就把盒子送你,怎么样?”

Alpha话语尾音湿润又狎昵,手也不安分地往他衣服下面伸。在有其他人的场合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不太好,何况他现在卡在发情期来临的门槛上,周身浓郁的alpha信息素让他感到十足的威胁。

“我们才见面第二次吧,周警长。”林酒眠咬牙切齿地把周池顺着他裤子伸进去一半的手抓出来:“这种事情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