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挨打。

更何况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淫荡,就连挨抽,腿心里也一股股的淫水往外渗,流到了他跪坐着的小腿上。

“不对。”关奢延干脆利落:“重新说。”

林酒眠的心一直吊着,怀疑关奢延在套他的话他并不奢望关奢延能被他这段时间的卖乖讨巧蒙骗过去,自己对他来说是个随时会竖起爪子给他一下的野生动物,关奢延只是在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不可能百分百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