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极度的惊骇让他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心跳飙升,本能地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狼狈的球体。
有人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想把他往外拖,来人的手心带着雨水的寒气,全身散发着浓重的、毫不掩饰的alpha信息素压迫感。林酒眠想也不想,一口咬在那只手臂上!
只是他还没咬上,就被硬生生地卡住下颌,无法动弹了。
恐慌的泪水混着无法合住下颌骨而流下的涎水往下淌。林酒眠瞳孔紧缩,紧张到无法动弹,满心都是对死亡的恐惧。
他不想死。
如果有机会,他是真的不想白白死在这里。
“哦?”来人声音低沉喑哑,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怒,“没死?”
他冷笑着把软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omega的脸掰向他的方向,带着烟草味的吐息打在omega的脸颊上,两人几乎是面颊相贴,林酒眠瞬间生出一种自己要被这人的牙齿撕咬着皮肉,活活吞吃下去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极度狠厉危险,就像只咬住他脖子的暴怒头狼,正忖度着从哪个位置下手。但身体的本能在靠近这个alpha的时候,却一反常态地软了下来,居然有几分安心的错觉。
一道闪电劈啪一声从夜空中划过,极短暂地照亮了整片夜空,也映亮了眼前人的脸。
“真长本事,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墨衷咬牙切齿,手扼在omega细瘦的脖颈上:“玩得这么开心,这才多久,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是墨衷。
林酒眠在确认了这个事实后,身体条件反射般松了气,就像沙漠跋涉时看见绿洲的旅人,即使无法确认前方是不是海市蜃楼,但心理上被瞬间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