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z丽z苏衷恶意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下下打在omega体内敏感的点上,愉悦地看着他如何挣扎:“你知道发情期标记是怎么回事吗?”

他将omega崩溃地抓着床单的手强行掰开,抓在手心里牵着伸向了omega的小腹:“这里。”

“我真后悔以前听了你的鬼话,现在只能得一个被人肏透了的生殖腔。”墨衷低声说:“不过现在,至少我是第一个在这里成结的。”

“不……不要。”林酒眠的腿心被alpha掰开,被摆成了任人亵玩的姿势,像是打开的蚌壳。

“我还想……我还想出去,”无法自抑的眼泪从omega的脸颊上滑落,“我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小黑,呜……小黑,求求你……”

他被吓坏了。

难道真的要这辈子就当某个alpha的禁脔,被从内到外打上标记,从此就只能作为他的所有物活着?

“我给小黑肏,”林酒眠哆嗦着,抱住alpha,用他最惯用的方式撒娇:“喜欢小黑,最喜欢……呜,可以肏进生殖腔,可以随便玩,但是……呜,不想被标记……”

“为什么?眠眠一边说最喜欢我,为什么又要一边拒绝我?”墨衷耐心地问,下身却没有停止动作,一下下缓慢且坚定地,在因为发情期的到来微微张开的生殖腔腔口肏弄。

热烫的性器把omega的穴口填得极满,林酒眠几乎可以感受到alpha性器上盘绕的青筋正挤压着他柔软的内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强大的alpha信息素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龟头上渗出的前列腺液里的信息素尽数抹在了omega的生殖腔口,带来让林酒眠几乎要发疯的融化感。

“我……我……”快感让他本能地抱住了alpha的脖子,墨衷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林酒眠深深地陷在了床铺里,几乎要被alpha淹没:“深度标记……无法解除,会一直影响……啊……好烫,痛,呜……”

“真的痛?可是水都流得到处都是,甚至快要溢出来了。”墨衷顶了几下,碰撞的咕叽水声从深处传来,全都是生殖腔口渗出的,发情期的淫水。

快感一波波打在omega脆弱的神经末梢上,林酒眠双腿无力地在墨衷腰侧蹬了几下,不能视物的他就像在黑色海域里沉沉浮浮的落水者,只能抓着肏弄他的alpha寻求依靠。

“主动一点,”墨衷吻在omega肿胀的腺体上,新鲜的、诱人的美味就在嘴边,他的语气里压抑着疯狂的欲念,带着几分诱哄:“眠眠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肏进去,会很舒服的。”

“只是开头会稍稍有一点难受,但是眠眠不配合,只会更痛。”

“我的大腿上全是眠眠溅出来的水,”墨衷与他耳鬓厮磨,“眠眠也是很想被狠狠肏穿,穴里被射满浓精的,对不对?”

林酒眠抽泣着,他几乎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泡在温暖甜馨的情欲蜜糖里,另一半残存的理智还在原地打转。

只是他的身体过分诚实,哆嗦着咬住alpha热腾腾的性器,被烫得全身发抖也不愿松开,而淫荡的生殖腔已经背弃了主人的意志,几近丢盔弃甲,腔口松软,眷恋地套弄着alpha熟李大小的龟头,贪婪吮吸着alpha的前列腺液。

墨衷舔了舔尖尖的犬齿。

他把omega用不入流的手段囚禁起来,给他戴上限制自由的镣铐,把诱导发情和信息素依赖的药物混在治伤的药液里喂给他,同时用各种淫药慢慢调教林酒眠的身体,就是为了让他能加强对自己的依赖,控制他的发情期准时到来。

现在的林酒眠,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着他采摘。

真刀实枪地肏进来,性器被omega狭小的甬道层层叠叠包裹,又热又湿的穴口谄媚地吻着肉棒,比守着omega睡着的样子,用林酒眠的手、脚或腿缝来过过干瘾爽上百倍!

但他不是初尝肉欲的毛头小子了。以前对着这具美丽的肉体,他为了哄着林酒眠,甘愿过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