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眠的皮肤有点热,腿根的软肉少了很多,墨衷隔着薄薄一层皮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脆弱的骨肉。
那又怎么样,墨衷一口咬在林酒眠的大腿内侧,尝到些许稀薄的血气,这让他的神经轻微地兴奋起来。
腥甜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墨衷的呼吸粗重,这个想法让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他像一只梭巡领地的头狼,第一次用另一种视角打量自己的omega。
这样就可以忽视掉那些令他不安的部分。
可以尽情地宠爱他,可以弄坏他,他可以用任何手段在他的omega身上宣泄那些压抑已久的绮念,哭泣和呻吟是最好的助兴原料,因为这些都是指向给他的,在向他乞求宽恕
“好疼,”林酒眠嘶嘶地倒抽凉气,“好痛,不要咬了,不……”
“忍着。”墨衷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并不想听自己的omega坏兴致:“而且你不是也很爽吗?”
墨衷的手指在omega的腿心里轻轻一刮,带出了拉着银丝的淫水,他把omega发情的淫荡罪证展示到林酒眠的面前,然后在他的脸颊上擦拭干净。
“坦率一点,”墨衷按着他的胸口,指尖挑着omega胸口的乳环说道:“像以前一样不好吗?何况我们现在标记过了,只要你能放下心来接受我,我们会比以前更快乐……”
“呜……等等……呜呃……”
林酒眠按住伏在他腿间的alpha的黑发,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背:“等等,啊……哈……别这样,呜……”
腿间的动作没有半份停下的意思,灵巧的舌头碾过腿心敏感的肉蒂,牙齿叼着阴蒂含在唇间慢慢地磨,布满了敏感神经的地方被施加最直接的刺激,自身脱离掌控的恐惧淹没了林酒眠,他几乎要羞耻得掉眼泪。
“你明明很快乐。”墨衷靠着他的大腿内侧,把omega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能感受到omega的大腿内侧肌肉突突地跳动,这是他快要高潮的样子,“安心依靠我,信任我,我们回到和以前一样的时候,我们都只有彼此……这样不好吗?”
林酒眠呜咽一声,想从无尽的快感里挣脱出来,墨衷的手像铁钳一样,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双腿固定在原地。柔软的舌头舔在花穴的中心,舌尖向上一勾
“呜!”林酒眠发出一声惊喘,心脏跳得极快,眼前阵阵发懵。那一下就像是根带着尖刺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脆弱的神经上,汹涌的快感淹没了他,omega咬着舌尖,哆嗦着迎来了潮吹。
墨衷用微凉的鼻尖去蹭他的脸,牵着omega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咙上,咕噜一声,让他感受自己吞咽的动作。
“眠眠的味道好甜。”墨衷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妻子,omega浑身潮红,洁白的胸口带着殷红的乳头,淫乱得一塌糊涂:“我很喜欢眠眠,眠眠也最喜欢我,对吗?”
“叫我一声老公。”墨衷咬着他的耳朵,“叫一声老公,我就带你出去放风,等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就带你去看林羽……”
林羽?
林酒眠的耳朵尖动了一下,许久未听过的名字刺激了他的神经,让几乎粘滞的大脑重新转动。
现在的他还能去见林羽吗?
不是一个能为自己的弟弟遮风挡雨的“人”,而是被alpha剥夺了人身自由,被以爱的名义像只动物一样被拘禁起来淫乐的样子去见他?
墨衷还在亲吻他的额头和面颊,散发出的alpha信息素应当是让他舒适的,他的身体现在应当充满了高潮后的快意,可他的身体异常疲惫,心口沉甸甸地堵着东西,仿佛一张嘴就要吐出来。
墨衷低头吻他,下身的性器抵在omega的花唇,把人抱在自己的胸口,慢慢肏了进去。
刚刚高潮后的omega甬道湿热,紧致嫩滑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林酒眠的穴口在性爱下被肏熟了很多,墨衷喜欢得紧,恨不得晚上插在里面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