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下看了看这间房子,第一次觉得这里小得可怜,狭小逼仄得就像个关着动物的铁笼。

他在把林酒眠当做动物来对待吗?

墨衷愣愣地坐在原地,直到火星烧着了他的手指,他一惊,掐灭了烟头。

没有关系,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墨衷推开了房门,清了清嗓子,想带林酒眠出去走一走。

突然间,他呆在了原地。

那个场景,他再也没有忘记过,就像光线直接把那些金链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一样。

Omega滑落在地板上,上半身歪斜着,头颅仰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双目紧闭,身上全是性爱过的淤痕。那根挂在omega双手镣铐之间的,他亲自为林酒眠定制的金色锁链,正深深缠绕在omega脆弱白皙的脖颈上。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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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放一个无助的不知道该如何修复关系所以疯狂摆烂的墨衷任人抽打(

正文

第66章66 现在这根他亲手给爱人栓上的链条,正在一点点杀死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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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过很多尸体。

血肉模糊的,双目圆睁的,表情扭曲疯狂的……

墨衷猛地跪倒在地上,膝盖撞击在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那根金色的链条像是层层缠绕在他的脖颈上,缓缓收紧,收紧,他的喉管紧紧绞在一起,无法呼吸,不能呼吸。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到赤裸昏迷着的omega身侧,双手颤抖,不顾一切地去扯林酒眠绕在脖子上的金链。

只是链条被林酒眠穿过床柱绕在脖子上,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再利用他全身的重量往下压,把整个人卡在床的边沿,是下了死手要用这根链条把自己勒死的意思。

墨衷一时半会没法扯开,omega的头颅歪在床上,脖颈细得看起来一折就断。他不敢再多看,爬起来去找液压钳要把链条直接剪开,才想起来为了防止林酒眠跑了,他早就把所有可能产生威胁的工具丢到另一处去了!

现在这根他亲手给爱人栓上的链条,正在一点点杀死他的爱人,也在杀死他自己。

墨衷喉咙间发出混合着懊悔和不甘的嘶吼,他一脚踩在链条的上端,用双手死死掰住床柱,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床柱向下折!

他的背部肌肉轮廓明显地凸显,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全身发力到极限

铛!!!

他硬生生将铁质的床架掰折了,手心已然在床架上摩擦出了鲜血。墨衷没管这些,回手就去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链条接下来。

链条在林酒眠的脖子上,留下了乌紫色的勒痕。墨衷颤抖着伏在林酒眠的胸口听了听,立马给他按压胸口,为他渡气。

短时间的窒息并不至于让他死亡,但处理不好,很容易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墨衷给林酒眠不断揉搓胸口,为他人工呼吸,直到林酒眠能勉强有了微弱的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后背早就被冷汗浸透了。

墨衷打开终端,叫了机械医疗护理,想把地板上的omega抱到床上去平躺着休息,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这么做,把他抱到了外侧的沙发上。

好轻,好瘦。

墨衷低头看着沙发上的omega,心里就像是有一锅沸腾着的酸苦药汁。

林酒眠的手腕明显细了一圈,全身的骨头往外支,有点皮包骨的感觉。脸上也不干净,黑眼圈很重,面色煞白,脸上全是泪痕和小小的血丝。

不合时宜地,他想起来,以前也是在这里,林酒眠嘴里咬着糖披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看书,阳光从天窗里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暖融融的,omega骨肉匀停,脸上还带点好捏的软肉,一身精细养着的皮肉在阳光里漂亮极了。

林酒眠一向很擅长照顾自己,墨衷也以为自己很擅长照顾林酒眠。

他的喉头发酸,眼角有滚烫的液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