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烩,胃里一阵翻搅,忙抬手制止她:“莫要跟我提那个‘醋’字……”
罗月娇也大概晓得她早间是吃了亏的,抱歉地吐吐舌头,弯起嘴角一笑。
“……白菘滋味清淡,醋溜能使人觉得酸爽可口,但若你拿它水煮或清蒸,便只会愈加寡淡,对不对?”花小麦缓了缓,好容易将那股欲呕之感压下去,又接着道,“再比如说那扁豆,只用少许油清炒便很好吃,你若黄焖红烧,反而糟蹋了它那股子清香味了。”
看了一阵菜蔬,花小麦又带着罗月娇进了院子,指着自家做的酱料说与她听。罗月娇也不计能不能听懂,又或者能听懂多少,一面使劲点头,一面暗暗记下,倒十分肯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