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富了好几代人,家中养了马养了驴,宋家人出门都有车坐,可是宋文琛是个守财奴,爱财如命也守财如命,三房就养了一头黄毛骡子,平日里他舍不得坐,来去都靠脚走路。

该来的总要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宋文琛既来了周老三肯定要和他把这件事说开,于是他停下来,等着宋文琛去看伤口。

宋文琛喘匀了气,迫不期待的上前查看,一瞧那个花生米大小的包,顿时大失所望,这伤太小了,小得他都不好做文章。

“宋掌柜,是他们拌嘴,你家伙计说我兄弟丑才吵起来,他踩到石头滑到了也算倒霉,我送一瓶伤药过来给他抹一抹,过两天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宋文琛看看自家伙计,又看看周老三,最后只好答应,“好吧。”

等周老三带着人走了,他立刻冲伙计发难,“既然摔了,为何不摔重一点?害我白跑一趟,你啊你,害我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