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舒展了眉眼,在商越的靴子下无声地笑起来。

孟阎的龟头彻底挤进体内时,他只是轻哼了一声,倒是孟阎的呻吟在黏腻水声里脱颖而出。

“我靠,小林子这刺差点给我磨射了!”孟阎如是说。

巨蛇不为所动,只是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往他耳尖“嘶嘶”地吐着信子。

孟阎没有夸张,蛇茎根部那一圈软刺在他往里挤时带来了极大的欢愉和折磨。敏感的龟头摩擦过凹凸不平的软刺表面,又被湿软紧致的肠肉包裹,那一刻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掐着莫迦腰的手都捏紧了,松开时留下两道红印子。

白蛇细密的鳞片摩擦着他的腹肌,在本就疤痕斑驳的肌理上留下一片片浅淡的红痕。性器与蛇茎摩擦着不断往那紧致的体内推进,裤扣敲到漆黑锁链上,碰撞出清脆声响。雇佣兵喘息着眯起眼,爽得耳朵都冒了出来,在空气中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