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动了。像是力气耗尽,他只在皮带落下时身体本能地轻颤一下,反倒随着带来疼痛的脆响,断断续续地笑起来。
兵痞疑惑地停下了,那双嗜血的绿眼睛紧盯着他。
“你笑什么。”
“我笑你,”那双傲慢的灰眼睛里涌上一点怜悯似的光,“卑贱的虫子,仗势的施暴者,只敢对着失去抵抗能力的人发泄你肮脏的欲望。你依旧、且永远只是掌权者的狗唔!”
“闭嘴!”
暴怒的雇佣兵掐住他的脖子,然而下一秒……
“草,让你玩成台词秀了。”孟阎咂巴了一下嘴,另一只手扔开皮带也覆盖上来,把男人平静的脸颊揉捏成各种形状,“真有你的。”
这么小小几个动作带来的羞耻感甚至超过了被掰开双腿亵玩鞭打的,商越挣扎着躲了几下,嘴里还在努力保持镇定地说着:“谢谢,你也不错,都可以逐梦演艺圈了如果你不是通缉犯的话。”
“总觉得这扮演得好像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样。”孟阎松开手挠了挠头,顺手把束缚着脚踝的软环解开。商越还没喘上口气,又被拖下沙发,雇佣兵拽着他的头发,把早已硬得流水的阴茎强硬地塞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