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

难怪他分明青涩冷淡却总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过分的性感,也难怪他那口中功夫精妙得让人欲罢不能。

商越阅览那些字字句句写着林宥屈辱经历的资料时,说不上心情地笑了一声。他们明明从未对此有过交谈,心照不宣地不置一词,却又对对方最深最黑暗的过去心知肚明,微妙地制衡,就像互为把柄。

林宥把商越的阴茎吸出了水声,快感直冲天灵盖。商越的思绪被打断,性器上游走包裹的唇舌让他两腿都有些发软,有些颤抖的呼吸简直像是被操开了一样。

孟阎的操弄开始加速,林宥整个人都在空中颠簸,红坠子在耳垂下一荡一荡的,喘息急促,那张冷淡到面瘫的脸上也开始蔓起潮红,眼睛闭起来,脚趾蜷缩。但看起来在他体内凶狠操干的雇佣兵也好不到哪里去,兽耳在头顶颤抖着,那肛塞终是夹不住了滑脱出来,“啪嗒”一声落到地上。

他身体里装着的商越的精液开始往外流,在他挺胯的动作间沿着大腿粘稠地下淌,湿黏的感觉让孟阎发出哼哼唧唧的抱怨。

“商越…选的什么塞子…哈啊……你的精液都流出来了……湿哒哒的……跟他妈我屁眼流水了一样……唔…我又不是莫迦……”

林宥呼吸一滞,商越趁机操进他的喉咙。少年把牙齿收得很好,呼吸喷洒在他的胯下,喉咙痉挛着绞紧他的性器,带来极致的享受。而听孟阎爽得语无伦次的呻吟声,看来他的泄殖腔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