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门偏门的民俗学课。学分很高, 老师也俊美温柔, 讲课娓娓道来引人入胜然而, 就是这么一门选修课, 要求却严格到不可思议,整个班的人都被抽签分配成了学习小组,学期末也必须交一篇正儿八经的像样论文。看着讲台上那位笑得无比温柔却叫人毛骨悚然的年轻教授,江初言他们这才觉得不对,找了上届学姐学长们一问才发现,原来民俗学的这位李秀教授是出了名的挂科不眨眼:难怪长着那样一张堪比顶级偶像的脸,每节课都是乌央乌央人山人海的旁听,正经选他的课的人却并不多。
只可惜这时候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偏偏江初言一直都指望着保研,对自己的绩点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自然也不可能放松要求。最惨的是,他作为学习小组的组长,论文题目抽还抽得格外棘手论现代乡野中残存的民间信仰与古老宗教象征。
“乡村?哈?”
抽签凑成的学习小组一共就四个人,江初言自己生在城市长在城市,对于乡村的唯一记忆就是小时候似乎回奶奶家住过一段时间,可现在要细想起来也完全没有什么印象了。
至于学习小组里另外三个,有个叫刘天宇的男生,看到乡村两个字就举双手表示自己根正苗红城里人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乡村民间信仰。
另外那位徐远舟倒是没有吭声,但江初言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满脸懵逼,徐远舟是京城人,江初言怀疑他心目对“乡村”的概念大概就是京城三环外。
之所以如此了解徐远舟,是因为他好巧不巧,是江初言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