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沉默着吃完了饭,唐元真说:“把手机还给我。”
贺野从电视里抬头,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要。”
唐元真忍不住抬高了音量:“那是我的手机!”
小黑吓得抖了抖,从贺野怀里跳出去,缩在角落里不动了。贺野把电视关了,和唐元真擦肩而过的时候说道:“陪我洗澡。”
唐元真心里难受得厉害,但遵从贺野的要求已经成了本能。他脱了衣服,跟着贺野走进浴室,两个人挤在花洒下面,没过几分钟就被贺野从背后压住,摁在玻璃上操了。
贺野边用肉刃一寸寸破开软肉,边凶狠地在他耳边问:“你发什么火?”
唐元真呼吸不畅,双手被反剪在腰后,前胸紧紧地贴着磨砂玻璃,在猛烈地攻击下双腿几乎在发颤。
他觉得委屈极了,偏过头咬着牙不出声,被贺野一个挺身差点弄得跌倒。
“问你话,哑巴了?”贺野把他翻过来,捞起他的一条腿在臂弯里,正面干他,“敢跟我生气了?”
唐元真站不稳,只好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贺野像是被他的动作取悦了,动作缓了一些,低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声音也变柔了:“宝贝儿,怎么不理我?”
唐元真最受不了他叫宝贝儿,他觉得自己挺贱的,贺野怎么对他他都死心塌地喜欢着、跟着他,愿意被他操被他玩弄。
哪怕心底有了什么不高兴,对方稍微哄一句他就绷不住了。委屈像是开闸泄洪,唐元真把头埋在贺野肩膀上,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为什么那样回他?”
贺野笑了,停下了动作,性器还插在他体内缓慢地研磨,不像是侵略倒像是温存,摸了摸他的后颈:“因为这个生我气啊?”
唐元真情绪一过去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他舔了舔贺野突出的喉结,低声说:“你从来都不会吃醋。”
贺野抓了一把他的屁股,一个用力把人抱起来。唐元真惊呼一声,贺野走了几步把人按在洗手台上重新插进去,镜子里两人身体交叠,唐元真一条腿被抬到了大理石上,另一条腿勉强支撑着身体,雾气朦胧里他看见了自己潮红的面容和不复冷冽的眼。
“我吃什么醋?”贺野从镜子里和他对视着,又狠狠地撞在他体内,火热坚硬的阴茎几乎要把他贯穿,颠簸中唐元真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骚货?被我操熟了,叫得又浪又淫荡,我都怀疑你现在对别人硬的起来吗?”
唐元真被他羞辱得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心底说不清是难过还是苦涩,肉体却在经历着难以抗拒的快感,双重冲击下竟差点落下泪来。
“别人再怎么觊觎也只能眼红着。”贺野劲瘦的腰猛地用力,胯下破开桎梏,夹在臀缝里穿梭在后穴内,粗硬的性器把人顶弄到无法呼吸,肉体相撞水声和皮肉声混杂交织,贺野说话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再怎么嫉妒再怎么想要,你还不是只在我身底下当婊子吗?还不是我招手就叫过来想操就操的母狗吗?”
唐元真竟然真的哭了。
除了演戏,印象里他很多年没有流过眼泪了。他被那些难听的话刺痛,却又不得不承认那是事实,贺野说的都是实话。
可他还是喜欢贺野,喜欢的心里发疼,想把所有最好的都捧给他。无论怎么对待自己都可以,他开心就好了。
贺野喜欢他,他能感觉到。只是这喜欢有多少,能持续多久,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是个玩具,但仍然心存希冀,期盼自己能够得到喜新厌旧的主人长时间的宠爱。
他哭得很伤心,眼泪流下来把眼睛都模糊了,以至于他没有看见贺野射在他体内时注视他的眼神。
贺野帮他清洗了一下,抱去床上塞进被子里。回来的时候看见他还在发愣。
于是用毛巾帮他擦了擦脸,语气有些好笑:“元真哥,至于吗,哭成这样。”
唐元真本来就难过,被他一说近乎恼羞成怒:“至于!”
他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