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道:“你们很熟?”

束凌说:“不熟,沈检没抗诉也算帮了我大忙,我感谢一下。”

话是这样说,李赢仍然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古怪。虽然他们并不怎么交谈,但却十分默契,束凌抬起头看了一眼,沈昭平就会抽几张纸巾递给他。沈昭平咳嗽了两声,束凌便立刻给他倒水。

但他又不能具体地描述出到底哪里古怪,这种奇怪的感觉便一直萦绕在他心里。

束凌叫了个出租车送他们回宾馆,等他们坐上车,说道:“不送你们了,沈检、李检,再见。”

下午他们忙案子忙了一下午,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沈昭平先洗的澡,坐在床边看手机,李赢从浴室出来看到他,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情,问道:“你和束凌后来还有联系?”

沈昭平动作顿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说道:“怎么了?”

李赢擦了擦头发,把浴巾搭在椅背上:“这种人还是别来往的好。”

沈昭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哪种人?”

李赢皱起眉,露出一点骄矜和鄙夷的表情,说道:“他高中毕业了吗?没有什么文化,赚的也都不是什么干净钱。”

沈昭平没说话。

李赢又说:“这种人我见的多了,靠投机倒把生活,游走在违法边缘。其实你说上次那个案子,大家心里都清楚,吴路平不就是被他一刀捅在心窝捅死的吗?这种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什么事情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