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那套房子也可以卖掉,你需要就要告诉我。”

束凌抚摸他的背:“不卖。我们第一次做爱是在那里,要留着。”

沈昭平脸微微红了,他捂住束凌的嘴巴,看向束凌含笑的眼睛,骂道:“流氓。”

束凌拉下他的手,吻住他的嘴唇,同时把手探下去,脱他的裤子:“你都给我定罪了,那我不如坐实了。”

沈昭平脸更热了,但他还是环住束凌的脖子,低下头与他接吻。束凌把人抱起来,走到卧室,压在床上。

周转资金、退伙都是麻烦事,束凌前前后后忙了大半个月,才稍微有些眉目。

他每天回去得更晚,有时候凌晨才回家,一大早又爬起来走了。有一天猝不及防下了场大雨,束凌在外面没带伞,淋了一段儿,第二天就发烧了。

沈昭平请了两天假照顾他,束凌躺在床上,瓮声瓮气地说:“不用请假,我身体一直很好。可能这段时间忙得厉害了,抵抗力下降了而已。”

沈昭平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扶他起来喝水:“不要仗着年轻不重视。”

束凌怕他担心,故意开玩笑道:“你怎么这么在意我年轻这件事啊?”

沈昭平看他把水喝完,又去拿毛巾浸湿了,叠好放在他额头上。他用手遮住束凌的眼睛,低头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亲了一下,轻声说:“别贫了,快睡觉。”

到底身体底子好,两天后束凌就彻底退烧了,一大早就生龙活虎地吃了不少东西。

这几天生病,沈昭平只允许他吃白煮面条和米粥,束凌一向口味重,馋得不行。

他问沈昭平:“晚上有事吗?出去吃火锅吧。”

沈昭平把洗好的碗收进柜子里,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病刚好,就吃这么刺激的东西。”

束凌笑:“已经没事儿了。行不行啊?”

沈昭平拗不过他,只好说:“好。如果要加班的话我提前告诉你。”

束凌很高兴,当下就打了个电话在火锅店订了个位置。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手机,沈昭平没给他发消息,束凌就开车径直去了检察院。

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没看见沈昭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