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飘远了。每次欢爱,谢流总要捉了这对奶去,翻来覆去地把玩,直捏得白嫩皮肉上一道道的通红指印,手捏够了就将嘴凑上去,一边吸个没完一边嫌他没奶。这么念了几次,江芜就上了心,孩子还怀在肚里,他就嘱咐赵护法去寻催奶的药了。

“早点有了奶水也好,他喜欢。”小指肚大的药丸,也不用水,江芜仰头干咽了下去,咳了两声后又问:“药膏也带来了吗?”

赵护法看了眼少主鼓隆异常的腿间,叹息一声,“带来了。”即使知没有用,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多嘱咐了一句,“少主少用些吧,不然孩子怕是不好生。”

正是日日涂抹这药膏,将江芜那阴户催得肥满高隆,那裤裆里总是塞了什么东西似的鼓鼓囊囊。谢流又玩得花,总要他穿小得勒阴的裤子,那层单薄又紧绷的布料还不如没有,一口肥穴连褶皱印痕都被人看得清楚。

这药膏涂在外头,阴阜不歇劲地长,涂在里头,那穴就越来越紧。也是因这个,腿间日日塞着那么粗的东西扩产道,前穴却越发紧致。不怪右护法有此一说,这药用多了,到时候产道

口都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