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圆润挺翘,秦曲靖说如果不是他天天晃,会长得更大呢。
旁人的指指点点与日俱增变本加厉,而秦曲靖声称他找到了更有效的解决办法。
蜜桃般的双乳被打得又红又肿,赤身裸体的少年腿间也狼藉一片,肥鼓的阴户中心挤着的艳粉肉花正耷着银丝。经年累月的调教中,姬真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奇怪身体,胸前分明被打得很痛,可胸前越痛下面越痒,接着就淋漓地淌起水来,有时一戒尺打下去,他甚至会失禁般地喷出水来。
秦曲靖说有新的法子或可使他双乳长得慢些,姬真正好奇,就见衣冠整齐的秦曲靖脱了裤子,接着那总是痒得流水的地方就被突然填满。
“啊!痛...”看起来烂熟的肉穴分明生涩得很,刚刚迎来第一次的插入。姬真的赤裸的躯体上瞬间覆了一层薄汗,习惯忍痛的少年此刻眉毛皱成一团,“拿出去,嗯...要撑破了,什么东西快拿出去!”
窄细的腰胯被一双炙热大手握着退后,几乎把他贯穿的大东西滑出去,姬真刚要松口气,又被摁着怼了上去。
汗水一滴滴落在红肿的双乳上,快把他撑裂的胀痛中又加入了几丝难以忽视的刺痛。秦曲靖很快地动作着,姬真像是什么玩物般被迫对他的巨物吞吞吐吐。
反复的摩擦中惯好流水的幽穴不负众望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在两人下体每一次短暂分离时向下流淌。痛呼与挣扎渐渐止息,好看的眉毛也舒展开,姬真抱住秦曲靖的脖子固定自己被顶撞得摇曳的身体,暧昧的低吟从微启的双唇中流出。
姬真被抓着翻来覆去操了大半夜,过多的精液把他的小肚子都顶了起来,撑胀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抚摸被射得隆起的小腹。而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那些进入身体最深处的精液会带给他什么。
姬真怀孕了,他一无所觉,但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白天准备沐洗的事宜,夜间早已显怀的他挺着肚子被秦曲靖压在身下。
预备圣子怀孕这件事超出普通人的认知范围,因此,即使无数双眼睛注意到了姬真明显隆起的腹部,也没人把他放在心上。
沐洗当日,第一排是皇亲国戚与教中长老,中间是当朝天子,他若是伸直胳膊,甚至可以摸到姬真。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这种场面下姬真仍然心底惴惴。下身赤裸的姬真坐在庭院中央的专座上,他深吸一口气,分开自己的双腿,将下体完全袒露在无数位观礼者前。
并不是想象中的青涩处子穴,这超出所有观礼者的预料。粉嫩的阴茎直直挺立,其下熟粉的穴艳色靡靡,因姬真的紧张不停的翕合,收缩间吐出的淫露挂在穴口颤颤巍巍。少年体格单薄,露出的两条腿修长细瘦,然而腿心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大团,圆鼓丰满。肥软的两大瓣阴唇并未严密合拢,半耷着轻轻颤动。
偷偷咽口水的可不止一两个人,象征纯洁的圣子张开腿就是一口熟烂的骚穴,而这显而易见的异常却被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忽视。
秦曲靖冷笑一声,此时才彻底相信了他千辛万苦查到的东西。
二十年前,一位预备圣子在沐洗前被发现失贞,查来查去攀扯出的不是天横贵胄就是位高权重。最终只得封口,把预备圣子悄悄处理掉,然后换了一个。而本该被处死的这位,因容颜极盛,手段又奇高,至今仍混得风生水起。姬真就是其某次意外生下的孩子,至于秦曲靖不过是父亲被迷得晕头转向,母亲郁郁自尽的倒霉蛋罢了。
今天在场的有不少当年事情的知情者,再次发生这种事,生怕日后查出来了的还是身边的人,干脆揭过不提。偏偏今日就是沐洗,圣子人选早已经昭告天下,再换人也来不及。一颗药丸进去,妓女也得变尼姑,至于那藏不住的肚子,胞宫都保不住,胎儿又怎可能留下。于是,所有人都沉默地围观这次荒唐的沐洗。
姬真完全没有注意到台前的暗流涌动,他捏着细长的针,小心翼翼地往铃口内插。他要维持圣子该有的清冷表情,只是痛忍得,欢愉却控制不了。
长针逐渐没入,阴茎便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