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捏的漆黑神座上。他同样是全身赤裸,胸膛上乳环夺目,脚踝挂着漆黑脚环,丝毫不介意自己同样成为三位信徒的视奸对象。莫迦一甩手,手心里凭空滑出一柄细长的鞭子,笑眯眯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商越的视线从其他两人移到面前自己挂名的神明身上,面不改色,尾骨轻轻地晃动,在空中上翘勾了一下,示意自己准备好了。但鞭子在俊美青年手中轻轻拍打,却不急着落到对方身上。商越本来只有手腕脚踝被捆在蛛网上,但现在那明显是漆黑触手组成的蛛网蠕动起来,滑动出更多分支缠绕上他的身体,一圈圈绕过脖颈、交错环过胸膛,勒紧腰肢又扣住大腿。破烂的衬衫被勒出无数皱褶,皮肉在漆黑的丝状物交织下凹陷。

这下商越是真的动弹不得了。但与此同时他臀后的蛛网却仍在蠕动,凸出粗长的一根滑进他的臀缝。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根柱状物上细密的绒毛似的触感,令他想起……大概是蜘蛛的腿。莫迦的恶趣味一如既往令人吃惊,而好在他保持已久的兴奋状态并不会因为这有端的联想而被泼上凉水。

实话说,就算莫迦真要变只蜘蛛来操他,他也不是很在意。会对此感到惊恐的大概只有真的经常跟蜘蛛打交道的雇佣兵,而哪怕是这样孟阎也会在几个亲吻后毫无底线地同意他们向来对于彼此的奇怪性癖足够纵容,没有谁有什么特殊。

思绪飘得有点远了,被一道落在胸膛上的鞭子打回来。细微的疼痛并非惩罚,只是提醒。莫迦走近他,拿下手套,捏着他的脸颊好奇地问他:“商先生,你在想什么?”

“操你。”商越心平气和地回答。

孟阎在不远处发出老大的啧啧声,林宥则再次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看来他们还是颇为赞成。这很合理,他们都是脑子里塞满欲望的禽兽,看到彼此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个版块在同时思考操与被操,满足其一另一者就蠢蠢欲动。商越遗憾地承认他当然也在其中之列,不管他表现的得有多不明显。

莫迦其实很喜欢被另外三个人注视,他笑弯了眼睛:“那是下一次。这次我要做的就是把你们都操爽了。”

“好吧。”商越故意用那种有点轻微嘲弄的、傲慢的语调回复,他知道莫迦会为此兴奋,“我很期待。”

那根柱状物粗暴地操进了他的后穴。

带着撕裂的疼痛和可怕的饱胀感,柱状物撑开肛口,破开肠肉,一路深入。细密的绒毛摩擦着柔嫩的内壁,沿途激起无法遏制的痒。臀肉被掰开方便抽插,掐得生疼,缠绕着肢体的丝状物越勒越紧。商越在疼痛里无法控制地兴奋,倒错的快感在颅内转化,同步到躯体变成轻微的颤栗。

莫迦把手套塞回他的嘴里。

商越熟练地叼住,心里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折磨或羞辱。柱状物开始进出,进入时绒毛摩擦,而退出时那些绒毛又如倒刺般刮过肠肉。细细密密的疼和痒交织,同时浸润着前列腺被碾压的酥麻。他动弹不得地成为怪物的容器或鸡巴套子,被捆缚、被侵犯、被掠夺。

“啪!”

鞭子终于带着风声落下,男人的大腿上多出一道红痕,疼得绷紧一瞬,被领带系紧的鸡巴非但没有萎靡,反倒颤动着吐出一点淫水。商越微微仰头轻喘,他也做不到更大幅度了。漆黑的丝状物裹缠在他脖颈,触感温热,好像一只掐在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

那丝状物的确在逐渐收紧。流进气管的空气时间减少,呼吸变得困难,他努力攥取氧气,想要张开嘴,然而想到手套又终止了。窒息让他的脸涨得通红,进入高潮似的眩晕,眼前浮现出终末似的白光,然后一切又回到正常。莫迦扯下他嘴里的手套,注视着他剧烈咳嗽时狼狈不堪的模样,心疼又恶劣横生地抚摸他披散的发尾。

等到商越刚刚缓过一口气,手套再次被塞进嘴里。莫迦柔和地笑着,再次扬起鞭子,这次的落点是挺立的乳尖,一鞭下去顿时破了皮。商越从唇齿和手套的缝隙里轻轻倒吸了一口气。

后穴里的粗长异物再次开始抽插,明显的提了速度。那被撕烂的衬衫半掩下,男人肌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