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打算洗掉收拾行李忙出来那身臭汗:“又怎么啦,伟哥。”

“小夏,”赵伟说,“你来窗边。”

夏眠耐着性子,把浴巾扔回到洗漱台上:“来了。”

“往下看,那辆悬浮顶库里南。”

看车干嘛?这玩意以前他也有。夏眠瞥了一眼,视线接触到车牌号的瞬间,瞳孔骤然紧缩。

这辆车他不熟悉,但车牌号他曾在自家车库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