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剑,黎判那柄红色长剑本身也充满了古怪。那是一柄半人高的细剑,剑身只有两指宽,却通体血红,剑脊下凹形成长长的血槽,剑颚处镶嵌了一块椭圆黑玉,玉中带着红色的血丝,发出诡异的光芒。而不止剑身,此剑连剑柄都是相同的红色,整把剑看着都仿佛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
那血剑上始终缠绕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余近单是靠近就觉得不舒服。
有黎判在,通过这幻境仿佛变成了极为简单的事,但一路上除了交合,两人便都没有什么言语交流。
黎判一直沉默着,赶路的时候,也始终和余近保持着距离。但偶尔的时候,黎判会用余近不明白的目光盯着他看,若看久了还没有收回视线的迹象的话,余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会追赶上余近,将他的裤子剥掉,然后再狠狠肏他一顿。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越接近环境出口黎判的脾气好像就越暴躁,斩杀妖物的方式也变得更加血腥,连侵犯余近的时候都会变得更加粗鲁。
青年将他的异状看在眼里,几次三番想和他谈谈,可之前在府邸外差点被杀的经历让余近心有余悸不说,黎判现在这副鬼样子也太过骇人。余近之前就害怕黎判会在他们做爱的时候,一个不愈便将他脑袋砍下来。
眼见曾经熟悉的人变得越来越陌生,余近心里焦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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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近与黎判又走了几日,才总算走到这个幻境的尽头。只见在眼前的空旷之地上竟凭空出现了一扇朱红色的大门,端的是十分蹊跷,不过二人都知道只要打开它,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而此时余近就被黎判按在这扇门上,忍受身后那人射进来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余近双腿发软几乎毫无力气,在被黎判放开后,就直接跌坐在地上。他浑身上下都是青紫,两颗乳头肿胀的如同葡萄,脸上和锁骨凹陷处也沾满了精液,显然已经不知道被折腾多少次了,身下的淫水与污浊将他的衣袍弄的肮脏泥泞,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
但因为知道黎判的精神状态不对劲,所以余近对这一切都忍了下来。
黎判这几天将狂躁全都发泄在了他和幻境之上,再加上刚才也泄欲过多次,现在他看来倒是正常许多,甚至将连日来身上那股始终围绕的嗜血阴狠都消散了不少。
他看也不看余近一眼,从腰间取下那柄血色长剑,半晌才开口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余近从芥子袋中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并没有答话,他知道黎判会继续说下去的。虽然他根本不想知道这鬼剑到底是什么来头,但他现在已经猜到黎判的性情大变和这血剑有关,便也只能耐着性子听他继续。
“此剑名为赤霄,是炼器大能千行上人所打造的最后一柄剑,取千万妖兽心前骨、千万魔修心头肉、千万仙人心头血制成。”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赤霄剑,手指摸索着血红的剑身,目光十分专注,眼里的情绪却让人难懂。
“这柄剑的下落,从我师祖那辈就已经开始寻找了,直到十几年前,才知道它居然被你们醉欢宗封印在后山。”他继续道。
这柄剑有多厉害什么的,余近此时却完全顾不得,只是不解的重复道:“‘你们’醉欢宗?”
“这次从碎片出去后,我就要回去了。”黎判总算舍得将目光从长剑上分离,他看向余近:“所以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是一剑宗的人。”
余近愣了一会儿,才看着他喃喃道:“这,你是什么宗门的人,又有什么关系,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想反驳,好像现在他如果少说一句的话,有什么自己重视的东西就要不见了。
“有很大的关系,”黎判打断他,这人始终保持着一种难得的平静:“西山老祖,是我的师父。”
听到黎判说出那个名字,余近的肩膀忍不住缩了一下。西山老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