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眉之急”的人而感到忧郁。

江时尧有些着急了,干嘛非要舍近求远呢,我也行、我也行的!

“小云就更不用提了,世人奉他为救世主,他每天都要被那些无用的道修们缠着主持公道,简直忙得要命。”说着余近就又重重叹了口气。

“我……”江时尧期期艾艾的刚想插话,就被余近打断了。

“更别提判哥……”他抬起手算算日子,今日的黎判应该又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恐怕现在正红着眼睛找各个门派的麻烦呢,唔,真是同情那些可怜的家伙们几秒钟……顺道也同情一下自己。

江时尧终于忍不住了,他一下抓住余近的肩膀把人从自己的怀抱里推出来,瞪着余近的眼睛,气呼呼的说:“干嘛、干嘛非要他们!我在这里呢!我也可以的!”

“哈哈哈!”余近捂着肚子爆笑出声,貌似十分开怀,江时尧本来还有些委屈,但他看了余近许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你又耍我!”江时尧大大的桃花眼怒瞪着,两边脸颊也像小金鱼一般鼓了起来。

他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江时尧本来是想把余近彻底推开的,让他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场!可是到底还是舍不得,便只能气鼓鼓的看着地上,手指却又捏着余近的衣袖不准他离太远。

余近笑着抱住他,把人压倒在他刚才冥思时的软榻上。他双腿张开骑了上去,一边用股缝轻轻摩擦着青年的大腿,一边拉着江时尧的手往自己身后摸:“逗你的,我现在只想和阿尧做,刚才一看见你,我这里就全湿了,不信你摸摸?”

江时尧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却还是没忍住诱惑下手去摸,只是这一摸却吓了他一跳:余近的外袍之下,居然什么都没穿,两条长腿光溜溜的,穴口还在往外流着淫水,很快就将江时尧大腿上的裤子都打湿了。

“哎……不小心给你把衣服弄脏了,快脱下来吧,不然一会儿……只会更脏的。”

余近凑过去吸吮江时尧的唇,两人都是薄唇,却也都十分柔软,只是他并不满足于嘴唇相贴,余近撬开江时尧的牙关,用舌头纠缠着他的舌头,唇舌之间发出了“咂咂”的水声,让人听了便觉得不好意思。

余近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这一说,他一手撑着江时尧的肩膀,一手火急火燎地去脱他的裤子,青年早就被他勾起情欲,那粗壮的肉刃坚挺着从裤子中蹦出来,龟头上已经渗出许多透明的汁液。

“哈……咱俩现在……可都是湿漉漉的了。”余近笑着从他唇上移开,眉目含笑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

就见江时尧两颊通红,正大口喘息着,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看起来诱人极了。

余近俯下身,两人便抱在了一起,江时尧又蹭过来吻住他,双方的唇舌缠磨着,不时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声。

江时尧搂着他,龟头顶在男人早已被汁水打湿的肉洞前,他缓缓挺身,慢慢进入了那满是淫液的蜜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