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整只木刷都变得滑溜溜的。

傅云琅将木刷握紧了些许,逐步捅开宫口,没入了子宫。刷毛一蹭到子宫处的软肉,叶翡整个人就开始细细地哆嗦他的子宫敏感得出奇,现如今却被人当作器具似的刷洗起来,仿佛变成了一只松垂的肉套。

叶翡难以忍受地踢蹬着腿,想要躲开这要命的折磨,小腿却被人抓在手里,动弹不了分毫:“别、不行、走开……那里不能……!”

傅云琅置若罔闻,仍紧握着木刷,在流满白精的宫腔里抽送。柔软丰厚的刷毛浸了水,变得硬了些许,每从娇嫩的子宫壁上刮一下都会产生芋う圆а更新莫大的刺激。刚被阳具刚刚开苞的嫩批完全顶不住这种对待,在小腹里不断地抽动痉挛,嫩肉在细致的刷洗下瑟瑟发颤,却又紧紧地裹缠在刷柄上。

“滚啊……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