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近乎喷射的姿态，冲击在洁白的浴缸内壁上，发出“噗嗤噗嗤”、“哗啦啦”的巨大声响。

一部分液体因为冲击力而飞溅起来，溅到了苏明的屁股上、大腿后侧，甚至溅到了他汗湿的后背上几点。还有一些溅到了旁边的墙壁和地面上。

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充斥了整个浴室。那是灌肠液本身带有的淡淡化学气味，混合着粪便发酵的酸臭、以及肠道粘液的腥臊气味，形成一种复杂而极具冲击力的恶臭，熏得人几乎要窒息。

苏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后正在发生着什么，能听到那羞耻的声音，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他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粘稠的污物溅到自己皮肤上的触感。

排泄的过程似乎格外漫长。他体内的液体和废物源源不断地涌出，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肠道在剧烈的排空过程中不断抽搐着，带来一阵阵虚脱般的余韵和新的便意。他瘫软地趴在浴缸边缘，身体因为生理性的反应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浴缸里的景象，也不敢去看萧安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正在不受控制地喷洒着最肮脏的东西。他所有的尊严、所有的羞耻心，都在这“哗啦啦”的排泄声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