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顾念在这之前已经困得睡了过去。他睡得很沉，轻易不会醒，但上官瑾的动作依旧无比轻柔。

他将沐浴露挤压到掌心处，再一点点均匀地涂抹到顾念身上。

那温柔缱绻的姿态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罕见的艺术品。

他耐性十足，心里异常充盈，饱饱涨涨的，像有一团温煦暖明亮的火在发光。

上官瑾帮顾念穿好睡衣，将他轻轻放到床上。

熄灭了灯后，他将顾念整个人抱在怀里，傻乎乎地满足一笑，闭上眼睛睡着了。

在前二十四年的时间里，上官瑾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之前也从未想过他会为了谁一大早起来查资料，学着怎么去熬一锅白粥。

是的，他之前有尝试过为顾念做饭，但打开盖子发现是一锅半生不熟的米饭后，他放弃了。

不过白粥应该很好驾驭吧？

上官瑾这样想着。

等到厨房里传来淡淡的粥米香时，顾念已经穿着居家服起床了。

“你在做什么？”顾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到上官瑾身边。

“在给你做早餐，很快就好了，里面热，你先到饭厅等我一会。”

上官瑾怕会热到顾念，边说边把顾念推出厨房。

“能吃吗？”顾念站在厨房门口还不肯走，神情有些怀疑地问道。

“那当然。”上官瑾毫不犹豫地回答。

等到出锅时，两人才发现白粥已经将近熬成了白饭。

上官瑾：“……”

突然觉得脸有点疼，怎么破？

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