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想从房东儿子那里骗点钱来花花的计划完全失败了。
“没有!你小叔没给你交,我最后再给你三天时间,你再交不上我就把你东西全扔出去!”房东恶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
什么?没交?顾念那死贱人竟真的不给她交房租?这个月以来,她都没有再去向他要过生活费了,现在却没想到顾念竟然连房租也不给她交了?!
顾婉容被房东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加上前几天在靳懿那里吃了瘪,更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房东那种狠辣的老女人她不想和她对骂,因为她自知骂不赢。靳懿的所作所为她也无力反驳,因为她自知无法改变。但是顾念那种柔柔弱弱、没有靠山、又没什么文化的废物,她表示她可以骂上一百个!
于是顾婉容拦了辆出租车,气势汹汹地踹开了顾念花店的门。
“你为什么不给我交房租?你整天都在忙什么?一个小破花店也值得你花费那么多精力吗?这个月的生活费我也不和你多要,加上二千八的房租,你现在就先拿一万给我吧。”
因为没有外人在场,顾婉容也懒得和顾念多装,双手抱胸颐指气使道。
“我记得你前几天刚过了十八岁生日?”在穿过来时,顾念早已将顾婉容是个什么样的人给看得清清楚楚,因此此时看到顾婉容撕下伪装的假皮,他并未觉得意外。
“是又怎样?噢,想来也是,我今天才十八,小叔你想必是羡慕得很?”
顾婉容一想到是因为顾念忘记交房租,才导致她被那个狗女人一顿臭骂,顿时就把所有的憎恨都加到顾念身上,说话也就再无一点客气。
“你都已经十八了,我没有义务再抚养你,自然也不想再帮你交房租、被你们一直吸血。”
“你不是我的小孩,别和我扯什么你没有能力独立生活之类的鬼话!你和你妈在市中心有房有车,你刚刚从你住处打车过来的钱就已经抵得上我两天的生活费,你妈天天骂我哥是废物,逼着他上进,逼他天天加班、逼他去和上司打好关系,害得他天天陪客户喝酒,最终喝坏了身体弄出个癌症。”
“我哥死了,你们没血可吸,就只好来吸我的血,你妈贪图我父母给我留下的房产,又怪我读大学太费钱,陷害我逼我退了学。我在外面打工,你妈一边嫌弃我赚钱少,一边暗地里骂我没文化,最后却又拿你出来打温情牌,骗得我将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供你去上贵族学校!”
“你妈表面对我哥有多么深爱,我哥癌症住院,她却转眼攀上了黑势力头目。她像条母狗一样,像个婊子一样被人轮上,和男人大玩SM,却还和头目说我哥从来没有给过她性高潮。”
“结果好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你妈和头目玩车震被对家撞成植物人,后来每个月少则十多万、多则二三十万的医疗费全是我替她交的!”
“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仅不会再给你半分零花钱,你那给我哥戴绿帽的婊子母亲也别想再从我这里要到任何医疗费!当初盼着我哥快点去死的人不仅是你妈吧?恐怕你也有份!”
“顾念!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谁准你那样向我妈泼脏水?”顾婉容听到顾念不会再抚11、49、42养她,还听到顾念那样把她妈的丑事全部抖了出来,她气得浑身发抖。
她妈李乐淑确实是个婊子,在她爸顾子墨重病住院时,她妈不仅不肯拿出一分钱去给她爸看病,反而早早就谋划找好了下家。
她那时回家想给她爸做点汤送到医院去,就听到李乐淑在她爸的主卧里与人颠鸾倒凤,口中浪叫不已,“喔喔,你最大,你的鸡巴最大,顾子墨那个窝囊废哪里有你的大……啊啊,好舒服,狠狠干死我……”
“对,我是母狗,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小母狗……”
她那时震惊当场,透过一点未关严的门,她看到那男人颈上戴着一条相当粗的金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