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灼热滚烫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毫无预兆地撞进他的花穴,那一秒他像一沓被撕碎的旧纸,“嗞啦嗞啦”的撕纸声替换成“噗嗤噗嗤”的干穴声。

“别,别进来……啊……”

硬棍一样的大阴茎直撞到底,子宫刚开始还没捅开,但在十下二十下之后,花壶口被猛然顶开城门,火红的龟头像长驱直入的将领,进到了丰美温暖的甬道就是一阵掠夺。

三十下、四十下、五十下、六十下……连续不断的楔干,子宫里的淫水被捣得四处散开,像是慌乱逃窜的子民。

一只大手重新攀上顾念胸前的皑皑雪峰,狠狠蹂躏着,青年修长的两指像是长长的火钳,夹着那樱红的两点,扭、捻、拉、拽、弹,不止不休。

“唔啊……嗯……我操……你妈……”

顾念嗓子都喊哑了,他浑身滚烫,迫切想喝下一杯冰水降降火,可源源不断的热度却从那根凶狠顶进嫩屄的大肉屌传至他的全身。

紫红欲龙像一把不断喷火的肉枪,小骚逼被干得越来越热,骚痒疼痛相伴而来。青年的另一只大手“啪、啪”重重地击打在顾念饱满鼓涨的臀部,将白雪一样的臀肉都被掌掴成深红色。

顾念恶狠狠的骂娘声渐渐变成求饶声,可青年仍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激烈地顶撞着,两个饱鼓的睾丸一下下撞击在他的会阴处。

两穴同时被操,后穴的跳蛋仍孜孜不倦像一个任劳任怨生怕老板不发工资的程序员般工作着。

“嗡嗡、嗡嗡”,被肠壁紧紧围裹的白色跳蛋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和没塞进去时那种清晰的音感完全不同。

青年将揽住顾念的腰,将他抱了起来,顾念被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像牲口一样被猛烈顶干。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青年却像是极喜欢听他叫床,他每每叫一次,青年就越加性奋,攒足了劲恶狠狠干他。

顾念都射了整整三轮,而青年还一次未射,顾念的小肉茎都射到发疼了,他全身像是被抽了骨似的疼,他终是“呜”的叫了声,晕了过去。

在他的脸埋进柔软散发着香味的被子那一刻,身后的青年像是被按下中止键般停了下来,那人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搂住他。

“对不起……”一声非常熟悉、极为轻柔的声音响起。

顾念再次醒来是在第二天中午,眼上的绸带似乎昨晚他睡过去时就被人拆下,此时正挂在红酒杯上,一半浸在酒液里,被染成黑红色,另一半挂在酒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