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新欢找情儿,他母亲忙着出国逃避现实,没多久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听纪盛箫家里的保姆说那段时间纪盛箫把自己关房间里死活不出来,一日三餐都是管家把餐食放在他房门口,一直维持了大半个月纪盛箫才终于肯出走房间。
第二天顾念和纪盛箫一起去给纪母挑礼物,顾念在这方面完全没经验,和纪盛箫挑选了好一会,还一直紧张地问礼物会不会不合适,送出去的话纪母会不会喜欢之类的话。挑完纪母的礼物,他们又给纪盛箫刚出生不久的妹妹挑了几件。
等顾念做好充分心理建设后,到了周六,纪盛箫开车带着顾念去了他母亲家。纪母看起来非常年轻,金发碧眼轮廓深邃,中文讲得十分流畅,一直亲切带笑地和顾念聊着天。
聊了一会纪母就带顾念和纪盛箫进了一间粉扑扑的婴儿房,小婴儿小小一团躺在床上,小手小脚的非常可爱。她睁眼时能看到她蓝得发亮的眼眸,和纪盛箫浅绿色的不太相像,应该是更多遗传了纪母那英俊年轻的丈夫。
纪盛箫和妹妹显得不太亲近但也不至于过分疏离,站在婴儿床边时会不时给她掖掖小被子什么的,见顾念拿出买来的玩具一件件逗着小宝宝。小宝宝被逗得直笑,顾念也笑,顾念一笑,纪盛箫就跟着笑。
宝宝伸手上下扑腾,显然对玩具很感兴趣。两人逗着小女婴玩了一会,纪盛箫进来一个电话去阳台接听去了,纪母和顾念从房间出来向楼下客厅走去。
“小箫是不是特别黏你?”纪母冲顾念笑笑,眼角有浅浅的笑纹。
是挺黏的。顾念在心里欢呼雀跃,代表着欣喜的小人一遍遍跳着舞。
但嘴上仍克制地说:“嗯,也还好。”
纪母看看着他那怎么也忍不住翘起的唇角,眼里淡淡的担忧散去,目光更柔和了些,“小箫他就是这样,喜欢就黏得不得了,以后他就麻烦你照顾了。”
顾念微微颔首,“您也辛苦了。”
纪盛箫接完电话就急匆匆跑下楼,但幸好预想中他妈为难顾念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他松了口气走到顾念身边,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握了握顾念的手,长腿支着地板撑着大半个身子。
两人吃完纪母做的一桌子丰盛菜肴,下午又留下和纪母聊了会天,临走时还特意去和纪盛箫的小妹妹道了个别。
“我妈她应该很喜欢你,她平时都不喜欢下厨房的。”带着顾念见了家人,纪盛箫像是了却一桩想了很久的心愿,在车里抱着顾念啃吻,眼睛闪闪熠熠的。
“嗯,能感觉出来。”
“妈和你说什么了?”纪盛箫非常顺理成章地把“我妈”直接简略成“妈”。
顾念听了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顺势接道:“说你是个烦人精。”
“真的?不是说我是块专门黏你的糖?”纪盛箫斜倚在座椅上,眼睛直勾勾看着顾念,还用手抹了抹被顾念咬红的唇,非常流氓样。
“好啊,你都知道了还问。”顾念笑着伸手掐了纪盛箫两把。
纪盛箫顺势抱住他,揉了揉他脑袋,然后把头埋在他肩膀处,眼睛一眨一眨地笑着。
林蔚风很快迎来了他的二十四岁生日,生日晏上收到一堆贵重中不乏稀奇古怪的礼物,但很多他拆都没拆就直接扔到一边,只有一件礼物格外与众不同直接从礼物山中脱颖而出。
他捏着手上一片薄薄的叶子问他的心上人,“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
顾念双掌相扣成拳,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对啊,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