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宫囊被残忍的撑开,酸涩的胀痛混合着心理上的巨大快感让顾悦的哭叫声渐渐小了下去,原本胡乱踢蹬着的长腿无力的垂了下去。
“其实像你这种又淫荡又不听话的骚逼,本来是没有资格被射进逼里的。”
严朔拽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冷冷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扫过他被玩弄的破烂不堪的身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也就只有做精壶这点作用了,但你连这都做的烂成这样,才装了这点就吃不下了,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呢。”
隆起的小腹被残忍的按下,顾悦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一大股精液噗呲噗呲的从被操到合不拢的逼口涌出,淅淅沥沥的落在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