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双手捂着耳朵,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他是团长的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但是他耳朵都聋了,怎么可能听见邵政委在打团长呢?

病房里,邵阳坐在另一张陪护床上,伸手抹了把嘴角的血:“你下手挺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