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过后,云娘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却还不肯放开,只抱着他轻声叫着,“玉瀚,玉瀚。”
汤玉瀚哪里禁得住,又是一番地动山摇,两人方才缠着睡了。
第二日一早云娘起来时看着镜子里眼睛下面竟有些淡淡地青影,敷了一层粉盖住,觉得不显了才与钱夫人等人一起吃早饭,却没见刘氏出来,便担心地问道:“该不是我们家屋子太冷,便将人冻着了?”
“烧了这许多炭,哪里还会冷?”钱夫人笑道:“我刚遣人问了,她自不舒服,与我们无涉。”
云娘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想自己总归是主人,便又问:“既然不舒服,是不是请个大夫看看脉?”
“不用的,不用的。”钱夫人连连摆手,“汤夫人还请坐下用饭吧,一个贱婢,哪里值得夫人如此费心呢。”
云娘便知道自己的感觉并不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因着钱夫人虽然还是平日般大度自如,可她却清楚地看到樊小姐嘴角边的一缕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