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擅自闯入是不是不想活了?”

应书嫦取出身上所有的银票,加起来有差不多十三万两左右,“民女来军营只是想捐些银子而已,还请军爷进去通传一声,这些民女的全部身家,想都捐给军营里头。”

几个巡逻的士兵有点惊讶,以前也不是没人来军营捐过银子还有粮草,但第一次见到一个小娘子捐十来万两银子。

赵婆子目瞪口呆,她听着应书嫦说得这些话,好久才反应过来。

她指着应书嫦,浑身颤抖不已,“你疯了是不是?你竟然把自己爹娘这些年打拼下来的家业全都捐掉?你是不是傻?就算交给老太太,老太太也会好好待你,这些银子也都有你的份儿,你现在全部捐给军营里头,什么都不剩,你真是疯了,疯了。”

说着,她竟还想冲过去抢夺应书嫦手中的银票。

要是给老太太晓得她眼睁睁看着娘子把全部身家都给捐了,她回去也别想好过。

“放肆!军营重地还敢抢夺东西!”立刻有两名士兵上前抓住赵婆子,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用长矛指着她的脑袋,“再敢闹事,就地格杀。”

军营重地来闹事,他们即可把闹事者就地格杀。

赵婆子不敢动弹,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应书嫦,“娘子,你可要想清楚啊。”

其他士兵也看向应书嫦,“小娘子莫要来胡闹,你家大人了?”

应书嫦还是那句话,想要给军营捐银子。

士兵没法子,回了军营里头通传一声,大将军一听也稀奇得紧,出来看了看,问道:“你个小娘子看着也不大,哪里弄来十来万两银子想要捐到军营里头?”

应书嫦跪下,“民女应书嫦,愿把全部身家都捐给军营,还望将军成全。”

应家啊?

大将军心里头就了然了。

他平日也会去饶州城内,所以听闻应家的事儿。

毕竟这一个月,应家的事情是城内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他也听说了些,没想到这个应娘子宁愿把全部身家都捐了,都不愿意便宜应家一分,看样子这老太太当初对自己二儿子跟孙女太过分,不然也不会逼得孙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大将军这些日子也愁得很,他去城里就是为了军饷贪污案。

朝廷那边贪污军饷,连着带粮草也减少,军营里头都是大男人,个个都很能吃,平日的军饷也都舍不得出去吃吃喝喝,都托人带回去给家人里用,现在却短缺了他们的口粮,每日吃能吃个半饱,大将军也很是自责,想要快点把军饷贪污这案子给弄清楚,别再让军营里头的士兵们受委屈,让他们吃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