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道:“堂平,母亲错了,我,我……”

骆堂平打断她的话,“你也不必狡辩什么,我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无非就是想要世子的位置让给堂铭,无非就是贪得无厌了点,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认你做母亲,还有你手中的铺子,我会全部收回去。”

这边闹得厉害,连长山公都给惊动,长山公过来见正院乱成一团,就皱眉问长子是怎么回事。

骆堂平自然就把这些事情都告诉给长山公,说完又道 :“不止这铺子我要收回来,我娘留下的银钱还有三十来万在她那,我要一并要回。”

长山公气道:“你敢!她可是你母亲,就算她做错了点事情,可这些年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除了这些事情,她还有哪点对不起你?”

骆堂平冷笑一声:“原来在你眼中,她想诬陷我去冲撞皇后娘娘也是小事?至于我娘留给我的铺子和银子,你看我敢不敢收回。”

果然,就算父亲知晓这些,依旧不会觉得是郑氏的错。

骆堂平也只觉满心失望。

他是倔,但他不是真的傻,也不是缺心眼,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

没两日,许沁玉就知道长山公府发生的事情。

还是因为莲花八卦,知道把这些事情告诉给骆堂平,他回去后肯定会去跟郑氏对峙,依照骆世子的性子,肯定还会做出别的行动来。

第二天莲花就跑去打听,凑热闹,才得知骆世子跟家中父母大吵一架,还把郑氏手里那些铺子全都给收了回来,直接拿着房契去铺子里把伙计给赶走,然后让人把东西都搬回去郑氏的院子,直接把铺门给关了。

许沁玉听莲花说过后,也忍不住挑了下眉。

又过两天,这事儿京城里人人都已知晓,但都只知道郑氏贪了长山公原配留下来的三十万两银子,还想把人家留给儿子的铺子占为已有,还在继子开的酒楼里安插人手,吞了酒楼每月的盈利,现在都被捅破,直接被长山公世子把铺子收了回来,听闻那三十万两银子的事儿还在闹着,一时半会儿肯定也闹不明白。

酒楼是皇后租的这事儿还瞒得死死,骆堂平不对外说是不想给皇后招惹麻烦。

长山公府其他人不敢对外说是因为他们还得得罪她。

许沁玉她无所谓,等到酒楼弄好,挂上招牌,其他人就能知晓这是她开的酒楼。

她可没打算把自己的心血挂上其他招牌,用的还是许记食府的招牌。

长山公府的事情也跟她没关系,又过了七八日,成哥儿他们终于到了京城。

除了成哥儿一大家子都回了京城,白姨娘也回了京城。

不止他们一大家子,还有林氏也带着大丫二丫过来,就连汪大厨也跟了过来。

风调雨顺几个哥儿同样也跟来了京城。